词,你这是故意刁难我们呢!”说着抬起硬底布鞋向白一刀狠狠踢去,恰巧踢在裤裆上,白一刀“啊呀”一声,捂着下体疼得倒地翻滚。黄香芪不依不饶:“你太坏了,我让你耍赖!”还想再折磨一通,被穆逢利拉住才作罢。
白一刀的灵柩只停放了一夜就草草出殡了,埋在了乱葬岗。憔悴不堪的黄香惠答谢完前来帮忙的乡亲,拢拢散乱的头发,从六指儿怀里接过孩子,坐在炕梢沉默不语。黄士魁怕香惠上火,就劝慰了几句。走到院子里时,香惠抱着孩子追出来:“大哥,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己能过,以后你也不用往这跑,我能挺住。”说着转过身,特意把趴在背上的孩子转到黄士魁面前,故意压低声音说,“你不看看孩子么?是女孩儿!”
黄士魁一愣,忽然觉得她这是在暗示什么,那年酒后与香惠温存的一幕忽然闪回。
“帮我给她取个名字吧,我现在只是叫她丫丫。”黄士魁想起艾育梅曾说过生丫头就叫小玉的话,就随口说道:“女孩儿挺招人稀罕,就叫盼玉吧!”伸手摸了一下孩子粉嫩嫩的小脸蛋儿,孩子居然笑了笑。“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能把盼玉带大。”香惠说完,缓缓走回了敞开的房门。
从长发村回来,刚进北村口,张嘎咕就晃着大脑壳跑过来,拉住他的衣服:“要生啦,大姐又要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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