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将鬼子漏伸过来的手臂猛的拨开:“每次你都像个急皮猴似的,只顾自己快活。可咱俩这算咋回事儿嘛!咱俩都有家有业的,背着他俩搞这个,是不是太有点儿不要脸了。”鬼子漏说:“还要啥脸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潘桃忽的浮上一层忧虑:“我就怕有一天让二老狠撞上,闹出事儿来怎么整。真的,我现在心咋闹不蹬的呢?会不会发生啥事儿呀?”鬼子漏安抚说:“不会的,二老狠他今晚肯定不会回来的。”说着,搂住半推半就的潘桃,倒在了炕被上。
不知过了多久,灯突然亮了,两个苟合的男女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慌乱地扯过被子遮羞。原来黄士清上了客车,车行驶大约一里多地,突然喊师傅停一下车,说把东西拉家了,今天不走了,师傅说他太喇呼,减了速,停了车,黄士清下车时还很礼貌地说声谢谢。他走回长宁村,在天黑透时回了长青村,潜伏在自家西下屋与柴禾垛的夹空,等待捉奸时刻的到来。
此刻,黄士清像铁塔一样立在屋门口,三角眼冒出的怒火仿佛要把这是非之地烧掉,他气得吩哧吩哧喘粗气,抖着手指说:“你个奸夫,你个**,想不到你俩竟然做出这等丑事儿。今天抓你们个现行,你们想不承认都不行了。”看见黄士清杀气腾腾的样子,这奸夫**都吓筛了糠,胡乱穿了衣服,双双下炕跪在地上。
“说吧,咋勾搭一起的?”啪一声,巴掌打在鬼子漏左腮帮子上。
“有脸干,没脸说是吧?”又啪一声,巴掌打在鬼子漏右腮帮子上。
“这回该说了吧?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黄士清一边发狠话一边摩拳擦掌。
潘桃浑身发抖,低头啜喏:“是,是,是他先勾引我的。”鬼子漏忙说:“咱成了邻居后,我就打上她主意了。我隔着障子逗几回,一来二去她就上钩了。第一回是学忠字舞那时候,在大队播音室,后来在西树趟子、高粱地、生产队草垛里,真记不清了。不过,我没白占便宜,我给了她不少好处。”黄士清教训道:“你到处跑骚,就是个祸害。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土皇上啊!没人敢惹你呀?今天你遇上茬子了,我非治治你不可!你竟敢整我老婆,你这是找死!”鬼子漏连连求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黄士清怒道:“今儿你抱熊就能过关吗?你妄想!”鬼子漏又说:“能不能私了,我给你钱,多少都行。”黄士清发出一声冷笑:“哼,钱算个屌哇!钱能买清白吗?”鬼子漏继续求饶:“只要你饶了我,咋地都行,你要啥我都给。”黄士清往鬼子漏脸上啐了一口:“你让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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