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还对顶子办户口的事儿不落挺呢!”春心嘱咐又嘱咐:“千万别把顶子户口办成的事儿说出去,别人知道会嫉妒的。”
梁顶子与索百灵相处了一段时日,索良让闻大呱嗒传话,同意俩小孩儿订婚。艾育梅便领着顶子和百灵去了一趟三姓县城,买了一些衣物回来,并准备请客,吃订婚饭。
这天晚上,闻大呱嗒急匆匆地来了,嚷嚷道:“哎妈呀,还忙活呢,还相啥门户会啥亲家呀,可杆儿细了,眼看要成的事儿竟然秃撸扣了。你说我这中间人当的,两头跑腿学舌,哪成想费劲拔力地忙活,竟然干了一把坐腊的事儿。”黄士魁正抽着旱烟,忙问:“婚事儿出岔了?”闻大呱嗒点着头说:“嗯嗯,那头让我给你们传话,说要想成这门亲事儿,还要加礼,说收音机带唱片的,自行车带冒烟的,缝纫机带码边的,手表带星期天的。我说,哎妈呀,你们这不是要别黄嘛,不干那就明说呗!这事儿让你们办得连汤水不落,我都没法向男方家交代。”艾育梅问:“究竟是差啥呀?”闻大呱嗒说:“哎妈呀,可别提了,一提我都来气。索良本来就对顶子落供应粮户口信不实,一听着闲话就变了桄子。”
黄士魁狠狠抽了一口烟,问道:“知不知道是谁传话作醋,把好事儿给豁弄黄的?”闻大呱嗒说:“还能有谁,是你二大呗。前天往奇潭哪疙瘩出溜一趟,跟你家四婶打听顶子户口的事儿,听说还没办成呢,回来跑索良家一顿瞎嗙嗙。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艾育梅问:“那百灵咋个意思?”闻大呱嗒说:“那丫头是真同意呀,一听她爹要反桄子,也不敢说啥,就知道上火,嘴都起泡啦!”
艾育梅说:“宁破十座庙,不破一桩婚。那死老头子从中挑拨,确实不地道。既然女方家反悔,说明还不是棒打不散的婚姻。拿什么户口作因由呢,当初咱也没以这个当诱饵。别人再怎么里挑外掘,也得自己拿主见。”黄士魁骂道:“这他妈的办的啥事儿,买完东西还提出黄,这不烫人吗!定砣的事儿都能变,拿我当猴耍哪?我黄士魁也呜呀呜呀的,不是那么好惹的。就是黄,我也圈憋圈憋他。大呱嗒,走,跟我去一趟。”说完,把烟头一灭,抬腿就走。艾育梅说:“你可别吒庙哇,别说过分的了,黄就黄吧,咱也不是说不上媳妇。”闻大呱嗒跟着黄士魁出了屋说:“别给他留情面,你进屋就开撸,撸它个茄皮子色!”
索良正在炕头自斟自饮,忒喽一口小烧酒,吧嗒一口炒鸡蛋,见黄士魁和闻大呱嗒进了屋,表情极不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来,来啦。”索百灵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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