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没想到,竟然抢到了新任县委书记的头上。
这天,天上幽幽地飘着雪花,三姓县城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一个长得面色黝黑、丰满富态的中年男子正在大街上溜达,突然有人从他后面跑过去,把他的旱獭帽子抢了。事发地对面是平安街派出所,看见一个年轻男民警走过来,这中年男子把他喊住:“民警同志,我的旱獭帽子被抢了,就前边跑的那几个人,快去帮我追回来。”年轻民警却置之不理:“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吃你饭长大的呀,谁让你穷装,带个旱獭帽子溜达啥?你自己没看好自己的东西,丢了你就自认倒霉吧!”中年男子质问:“哎,你这民警咋说话呢?你拿国家的俸禄,就得为民做事儿,我丢了贵重东西,我不找你找谁?你要这个态度,我看你这身警服快被扒下了。”年轻民警不耐烦了:“扒不扒我这身皮你管不着,该干嘛干嘛去。”
中年男子拿出工作证,亮在民警面前。民警细细看了,忽然神色紧张起来:“郑安农,你是县委书记!听说从楠城县新调来的,没成想在这碰上。你在这等着,我这就给你追回来,肯定能追回来。”说完急忙飞快地追赶,竟然跑出田径赛冲刺的速度,不一会就转过了街角。
郑安农等了一会儿,那民警把那顶旱獭帽子追了回来。郑安农接过自己失而复得的帽子,用手轻轻掸去帽子上的几片雪绒,望一眼对面的派出所大门,说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派出所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强抢之事,你不觉得羞愧吗?”
“羞愧,确实羞愧!”民警一个劲儿地认错,“我是对面平安派出所民警刘子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年轻不懂事儿,可别扒我这身衣服,我家还有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呢。”郑安农说:“你的问题以后再说,抢我帽子的是个什么人。”刘子生说:“他姓黄,外号叫四丫子,是刑满释放人员。”郑安农说:“你替我转告四丫子,让他悬崖勒马,如果继续猖狂,绝不轻饶他。改天,你到我办公室去一趟,把咱县的治安情况详细说一说,我要听真实情况。”刘子生点头哈腰地说:“您真是大人有大量,我一定照办。”
本来黄士栋就因为到手的旱獭帽子被要回去窝火,被刘子生民警一通教训,更觉得憋气。他打听到郑安农的儿子在县高级中学上学,就想给这新来的领导来个下马威。趁放学的时候,把郑安农的儿子堵在一胡同里,扒去了棉衣。郑安农的儿子只穿线衣线裤跑回家,经不起寒风侵袭得了一场重感冒。黄士栋被县公安办案人员抓住,等待他的将是新的牢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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