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时机。”
李达康还想再说什么,但就在这时——
一阵低沉而有力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两道雪亮的车灯刺破了酒店外围略显混乱的光影。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李达康和祁同伟,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两辆黑色奥迪轿车,前一后,平稳而迅速地驶入了酒店门前的通道。车牌号在警灯的映照下清晰可见——汉A·00001,汉A·00004!
沙瑞金和宁方远的专车,到了!
车子精准地停在了酒店正门前,祁同伟立刻抛下与李达康的对峙,快步迎了上去,身形微微前倾,姿态恭敬。李达康站在原地,看着那两辆象征着汉东省最高权力的座驾,看着祁同伟殷勤迎候的身影,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先前强行撑起的气势和怒火,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迅速消散。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沙瑞金和宁方远联袂而至,亲自为这件事背书,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他所有的谋划、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输了。不仅仅是今晚这一局,很可能,是整个政治生涯的终局。
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了,变得一片灰白。他甚至没有等沙瑞金和宁方远下车,就猛地转回身,带着一种近乎颓然的僵硬,用力推开沉重的玻璃旋转门,身影有些踉跄地消失在了酒店大堂的光影之中。他不想,或者说不敢,以此刻的姿态,去面对那两位即将下车的胜利者。
祁同伟无暇顾及李达康的失态,他此刻的注意力全在两位领导身上。001号车的车门率先打开,沙瑞金弯身下车,,一下车,目光就扫过被特警隔开的记者人群和严密的警戒线,最后落在迎上来的祁同伟身上。
“沙书记!”祁同伟立正敬礼。
沙瑞金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寒暄,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白景文同志情况怎么样?”
祁同伟立刻回答:“报告沙书记,白景文书记已经被我们的人找到并保护起来。他应该是被下了强效的迷药或镇静剂,药性很猛。我们的随队医生已经进行了初步处理和用药,人已经恢复了意识,但精神还很萎靡,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反应也有些迟钝。医生判断,体内的药物需要时间代谢,恐怕得休息一两天才能完全恢复正常清醒状态。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严重外伤或健康问题。”
听到白景文性命无虞,只是需要时间恢复,沙瑞金一直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但眼神中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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