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而留。”
“右侧则是父侯早年听从圣上调令,破山伐庙,荡了佛魔之后,自其门庭缴获的。”
“前者是纯粹的武道观想图。”
“至于后者,应是小乘金刚法,与武夫走的几乎是一条路子,大差不差。”
“我万年侯府以武立家,所以府中珍藏的顶尖底蕴,多是与武夫有关。”
“至于气道筑基,只有普通的道、释、儒三教经卷。”
“你这肉身一看就是未经操练的,家中长辈估计叫你熟读三教经义,准备给你寻个传承,拜入门中修行,只不过横生劫难,这才未果。”
“而未经打磨的普通人,在这两幅宛若虎狼的观想图前,强行去参,且不说能不能参出些什么,恐怕你这具肉身都得先行爆开。”
顾星烛摇了摇头。
这就是她之前听季渊开口,说了上乘修行之后,欲言又止的原因。
上乘修行,侯府有。
她也不是不能以世女身份,乾纲独断拍板,给他一次千金难换的筑基之机,脱胎换骨,一步登天。
但有些时候,机缘在前,却不是你说要取,便能取到的。
武道筑基观想图,须得肉身千锤百锻,非大药宝丹喂养筋骨,抵达人体极限,不能参得;
至于气道筑基观想图,且不谈缘分、跟脚。
光是需熟读道、佛、儒脉经卷三千,起码得看得懂那烙印之人的意思这一条,就拦了不知凡几的凡夫俗子。
要是没有这些苛刻条件,这等几乎必成内景、直指神通的上乘修行观想图...
岂不是什么耗才、庸才,都能修成了?
天下万没有这般道理!
就算出身至尊至贵,想要走得高,站得远,可以傲,不能废!
此乃铁律!
但正所谓不到黄河不死心。
本着遵循承诺的原则,顾星烛还是带着季渊来了。
就在她说完之后,便想再度开口,叫季渊退而求其次,先择一卷炼气法门,不必执着高深,有她指点,也能得些精要。
然而...
此时的季渊,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上首,问了一句:
“这卷轴里面...又是什么?”
卷轴?
循着他的目光,顾星烛看了眼,眸中露出恍然:
“这个啊,这个不是什么观想图,只是当年圣上亲手描绘的一尊夫子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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