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分了?
季渊点头称谢,表面不动声色,目送谢姚拜别万年侯离去。
自己寄人篱下,身若无根浮萍,除却跟脚深厚些外,并没有什么值得外人称道的。
唯一能叫这位谢学士如此重视的...
除却帝阙垂青,天家瞩目,再无其他。
看来,自己赌对了。
想到这里,季渊不由有些期待,若是自己踏入‘镜湖书院’,再度触及媒介,烙印命书,是否那位圣上...便会对自己更加看重?
也不知到底需要多少份媒介,自己才能彻底书写完成一篇,凝聚‘大业帝师’身份,具现真实。
叫其彻底与自己真灵相绑,化作‘前世今生’。
想来到了那时...
这位端坐帝阙的帝君,便不会只是眸光垂青了。
另外,还好自己此前神魂沉浸命书,对于‘教化人主’的箴言任务一直记挂在心,并未苛责李明昭,反而一直力挺于她,为其站台。
要不然...
恐怕他现在得到的就不一定是封赏,而是如那些被驱赶到白山黑水的六朝余孽一样,大半烟消云散了。
想到这里,季渊扯了扯嘴角,不由想起了那被自己‘逐出师门’的长阳世子。
眼下李明昭还活着。
那小子当年这么磋磨折辱于她...
骨灰想来都得被扬个三尺之高吧?
...
大业,帝阙。
李明昭面前,正有一副水镜。
镜中所显,便是此刻京营大校场内,所发生的一切事宜。
而当季渊向谢姚提出自己的诉求时...
原本神色表情,并无多少波澜的女子,终于微微动容。
“镜湖书院...”
想起那座几乎是照着当年赵氏太学、上阴学宫‘一比一’复刻,就连哪个拐角、哪栋楼阁都一模一样的学院。
李明昭修长的指尖,轻轻叩击玉案,有些神思不属。
此时玉案之上,一份来自‘司天台’的文书,正平铺于她面前,其上记载的内容,清晰可见:
【命象所显,此子只是与‘渊夫子’略有渊源,虽有一抹本性灵光相像,但却无比黯淡,近乎风中残烛,按照‘转世’来讲,应非同一人。】
转世。
这个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讲,近乎不可触及的忌讳,对于‘大修行者’之上造诣的存在,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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