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你三个月下不来床...”
“轻轻松松!”
不加掩饰的威胁之语,俨然是撕破了脸皮。
叫顾鸿羽脸色难看,从嫉妒回神,慌乱之中猛得拉起缰绳,不敢多呆,只得打马而走。
“唉,这样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真真是白瞎了如此家世。”
“若是季兄弟不是外姓子,而是打小就生在这‘万年侯府’...”
“莫说是和徐破虏相比,就算是和万年顾氏那朱雀女相提并论,以我看来,也未必差到哪去!”
眼见事端暂歇,那臂长过膝,身姿高大的国公府魏三郎走了过来,见此情形,嗤了一声,随即看向季渊,眸光之中不无可惜。
“出身如何,乃是个人的缘法,天生便已注定,无法更迭。”
“但有志者,事竞成,当今圣上年幼卧薪尝胆,宵衣旰食,听闻过得困顿不已。”
“可谁能想得到,如今百十年过去,这六朝天下,竟能尽数归于‘大业’?”
“修行如登山,先攀至半山腰的,未必还有余力踏足山巅。”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吾辈又岂能急于一时。”
季渊摇了摇头,旋即望向齐峥嵘、魏景隆,语气诚恳:
“但方才却是多谢两位仗义直言,出手相助了。”
眼见顾鸿羽踏马而走,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子,齐峥嵘哼了一声,回首便听到季渊道谢,当下摆手苦笑:
“倒是叫季兄弟见笑,姓徐的有依仗,能发疯,可我却正值外放九边,考校官身的节骨眼,虽能吓唬吓唬那顾鸿羽,却也不敢直接拿捏,给他些颜色看看。”
“若不然...”
“就算万年侯不出面,他家二府上禀,也会叫我麻烦不已,恐怕影响前途。”
见到齐峥嵘语气诚恳,并未刻意夸大,季渊心中不免对这位齐小将军,又多了几分好感。
难怪此人能在这京营混得开,就冲这份实话实说,并不刻意博人好感,将他人当作傻子的作派,就比寻常笼络人心的手段,更叫人来得舒坦。
而看着季渊并未在意。
一侧的魏景隆则眉开眼笑,当即附和了一句:
“虽说出了这一茬子祸事,平白叫人心中不爽,但往好处想,也算彻底解了两位之间的梁子,没了误会。”
“这样,我来做东,请两位吃酒,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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