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府。
今日可谓是掀起了一道大风浪。
那些仆役、下人不敢多嘴,只敢窃窃私语。
可旁府、支脉的徐氏族人,却是直接炸开了大锅!
“那万年顾氏的小世女,怎么就如此有胆气,孤身一人带着自己的未婚夫,便敢堂而皇之踏上府门,要从老侯爷那等沙场宿将手里扣好处?”
“昨日主脉泄露的风声里,说是小武安侯被宫中侍者惩戒一番,伤了根基,今日老侯爷早早洗漱,便去了宫中。”
“这位世女,估计是要扑个空了。”
“但眼下徐安大府主,还有徐老太君,可都还憋着一肚子气呢...”
“你说会不会给那位世女一点颜色看看?”
“未必,听说那位世女拜了龙虎山剑首为师,手中不知有多少压箱底手段,不然也不会如此有底气...”
武安侯府上下,几乎所有的徐氏族人,都暗自咂舌,将眸光投向侯府正堂。
想要看看...
这一幕戏,究竟会怎么唱!
...
堂内。
季渊端坐椅前,身侧顾星烛神态从容,从一侧侍女手中接过茶水,轻啜一口。
“顾世女,昨日的事端,府上也都传开了。”
“但我儿破虏被那宫阙侍者损了根基,连贵府女婿一根汗毛都没碰着,你这一大早的便要踏我侯府,兴师问罪...”
“是真不顾及两家丁点交情了!?”
那头戴抹额,昨晚对徐破虏忧心不已的徐老太君此时坐于上首,看着明眸皓齿,神蕴莫名的顾星烛,越看越是嫉恨。
这样的人儿,若是能垂青自己的孙儿...
不,此等没有礼数,如此放肆无度的狂悖之女,若是真入了府,哪里还能服自己的管教,那还不得翻了天了?!
果不其然!
下一刻,顾星烛便放下茶盏,轻轻摇头,满目皆是正色:
“老夫人此言差矣。”
“若是行凶未果便是无罪,那么六朝余孽一心复国,意欲伐灭我朝,却因我大业九边、白山黑水兵强马壮,屡次进犯无功而返,按照这等逻辑,岂不也是无罪了?”
“天下哪里有这般道理!”
“做了错,便要认。”
“既然由得宫中做了惩戒,那我自然无有异议。”
“可他人做了惩罚,却从始至终对于当事人受害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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