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礼的手掌挡在她的眼前,“别看,辣眼睛。”
向挽将他的手抓下来,无所谓道:“又不是没看过更辣眼睛的画面。”
早上席承郁抱着江云希进电梯的画面,可比这更伤人得多。
一听这话,周羡礼的火瞬间冒出来,指着席承郁破口大骂:“席承郁你个渣男,敢这样欺负她!”
江云希皱了皱眉,“周羡礼,是你先开车撞了承哥的车,你无理在先竟然倒打一耙。”
“轮得到你说话吗!”周羡礼眼神锋利地扫过江云希,浓烈的厌恶从他的眼底溢出。
向挽抓住他的衣袖,“你开车撞他了?”
难怪她刚才一眼看到席承郁额头上的乌青,脸上似乎还有其他的伤。
结合之前周羡礼那句像是玩笑的话,难道他真的跟席承郁打架了?
还不等周羡礼说什么,陆尽看着向挽微微颔首,证明江云希说的是事实。
江云希根本没把周羡礼放眼里,“挽挽,我知道周羡礼是在给你出气,但江淮已经死了,那件事难道还不能过去吗?难道还要我的弟弟的尸体上门来向你道歉你才满意吗?”
“别,人刚死我不想骂得太难听。”向挽冷着脸。
“你们口口声声说周羡礼的车撞席承郁的车,大街上那么多车,周羡礼为什么不撞别人的车,偏偏撞他的车?”
向挽余光扫过席承郁幽冷的眸子,气息微沉:“那一定是他的问题。”
“我们家周羡礼,乖得很。”
好一句乖得很!
周羡礼嘴角勾着笑。
一开始向挽质问他是不是开车撞席承郁的车,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忏悔或是认错的态度,而是胜券在握,仿佛是认定了向挽不会说他半个字。
事实上向挽的确如他信任的那般,非但没有骂他,还夸他。
这样的默契落在旁人眼里着实刺眼。
席承郁摘掉眼镜,慢条斯理地将其收起,黑眸深处有异样的情绪波动,“向挽,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
向挽心尖微刺,“厉东升没把东西交给你吗?”
江云希的眼底闪过一丝精芒。
这样看来厉东升交给席承郁的,是向挽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向挽她……
难怪她找舅舅帮忙想出国当驻外记者,原来她一早就存了离开的想法。
席承郁的眸色深得骇人,语气却是轻描淡写说了两个字:“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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