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眼神里闪过一丝暧昧,这是搞什么?
段之州则是微微蹙眉,眼底神色不明。
江云希着急命令保姆去开门。
然而下一秒陆尽站在门前,手护着门把不让保姆触碰。
“没有席总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江云希沉声道:“让开!承郁受伤了,我不放心他跟向挽单独相处,你忘了她当初是怎么打江淮的?”
“太太不会那么对席总。”陆尽十分肯定道。
一声冷笑从江云希唇边溢出,“陆尽,你到底让不让开?”
年轻冷峻的男人语气疏离:“我只听席总的命令。”
“如果向挽伤害承郁呢,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陆尽淡淡看了她一眼,“席总自己承担。”
……
病房里,向挽铆足了劲,席承郁一条腿打了石膏,身形不稳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单手撑在病床边尾的护栏,他低喘着看向站在他对面,因为愤怒而红了双眼,被他吻得无法呼吸,此刻大口喘气的向挽。
向挽抬起手,用力在嘴唇上擦了又擦,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过。
这举动落在对面席承郁的眼里,他眯了眯眼睛,脸色寒了一度。
“你说说看,我答应你什么了?”
向挽看着地上被席承郁攥成一团的离婚协议,一股羞愤涌上心头。
“我们在山谷的时候,是不是你说的,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我?我只是意识模糊,不是被冻傻了,你拿我当什么人耍?席承郁,亏你还是个大财团的总裁,这种无赖的事也做得出来!”
席承郁盯着她红肿的唇,语气不急不缓,“我的原话是什么?”
向挽转过头去,斜对面一面镜子照着她的脸,脸颊潮红,双眼泛着水光,嘴唇微微肿翘的模样看得她直抓狂。
她不说话,席承郁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一颗病号服的扣子,“我答应你的前提是,只要你不睡。”
他又解开一颗扣子,驱散身体的潮热,黑眸始终看着向挽潮红的脸,一字一顿:“但你是昏迷过去。”
向挽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浑身发抖,“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席承郁的舌尖顶了一下刚才被向挽咬了一口的下嘴唇,眼眸深邃,“口头协议,难道就不需要严谨吗?”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向挽懒得跟这种无赖继续说,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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