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转头看向自己的未来老丈人,冷静地问道:“叔父有何看法?”
沈秉文沉吟道:“盐漕之争在于利,如今盐商们不可能再拿自己的辛苦钱去供养那些人,而桑世昌之流也不会甘愿舍弃那种予取予求的日子。所谓八省漕运,其实只有江浙之地算是油水丰厚,而扬州盐商首屈一指,这么大的利益放在眼前却吃不着,漕帮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薛淮点头道:“乔老,沈叔父所言亦是我所想,一味退让只会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
“是,那老朽就全听厅尊的安排。”
乔望山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担心薛淮待不了两年就会返回京城,到时候谁来给他们这些盐商撑腰呢?
沈秉文猜到乔望山的心思,因而对薛淮说道:“贤侄,漕帮行事素来阴损,若是你决定要和他们较量一番,需要尽早做好万全准备。”
“嗯,兹事体大,二位也要和协会之中可靠的同仁提前通个气,另外——”
薛淮顿了一顿,从容道:“桑承泽还是得抓回来,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句话他藏在心底,主要是因为乔望山在场,玄元教的事情是绝对的机密,暂时还不能让他知晓。
薛淮隐隐有种感觉,蒋方正的露面恐怕不只和盐漕之争有关。
就是不知这位家世优渥的公子哥儿,和妖教乱党究竟有多深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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