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玄元教一举铲除,陛下自然能够省心不少,而且介福兄也可以更进一步。”
叶庆对薛淮的忠耿早有了解,后面那句话更让他露出笑容,谦逊道:“其实去年协助景澈兄查办两淮盐案,我便已经积攒了不少功劳。说起来,靖安司地方九位掌令,应该属我的运气最好,那些家伙恨不能花大价钱跟我换一换,都说薛同知是福星,和你待在一起肯定少不了功劳。”
这话虽然是花花轿子众人抬,但以叶庆的身份来说,能够说到这个地步足见他和薛淮的关系之亲近。
“介福兄过谦了。”
薛淮也笑了笑,然后问道:“不知先前拜托介福兄查的那件事可有眉目?”
“和凌家有关的那件事?”
叶庆得到薛淮肯定的答复后,点头道:“我正准备和你说。当年凌青夫妇亡故之后,他们的两个儿子也相继暴毙,根据靖安司保存的卷宗可知,这两人虽然成亲但是没有子女。至于凌英,关于她的记载不多,不过我托一位同僚调查当年住在柳家附近的老人,得知凌英在嫁入柳家后育有一女,那桩大案爆发之后,凌英被柳家人休弃,连那个女婴一并被赶出柳家。从时间上推算,当时那个女婴应该还在襁褓之中。”
薛淮眉头微皱,脑海中浮现徐知微那张冷艳倾城的容颜。
已知柳英在十八年前作为玄元教的新人奉命追杀凌英,她亲口承认最后得手,同年在荒郊野外捡到襁褓中的徐知微,而叶庆打探的消息若无虚假,那徐知微的年纪和凌英的女儿便能对上号。
假如徐知微便是凌青的外孙女、凌英的亲女儿,那柳英岂不是她的杀母仇人?
叶庆对这件事的内情同样熟稔,他打量着薛淮的脸色,斟酌道:“景澈兄,那位徐神医若是知道她一直认贼作母,只怕……”
“也许只是巧合。”
薛淮叹了一声,在他看来徐知微的身世若和凌家有关,最大的问题不是柳英这个人的存在,而是这会牵扯到十八年前那桩震动朝野、改变庙堂局势的大案。
“此事还请介福兄保密。”
薛淮叮嘱一声,又道:“介福兄,这几个月可曾发现漕衙和漕帮的异常?”
漕帮和玄元教的利益勾连已经确定,只是目前还不清楚这究竟是漕帮集体所为,还是某些高层人物的牟利之举,薛淮之所以费尽心思引漕衙入局,不光是为了推动漕运改革,也和隐藏在背后的乱党有关。
“你知道漕运衙门对靖安司一直格外戒备,我们的人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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