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
两拨人心情各异地向范东阳行礼告退,正堂内只剩下几位高官。
“岂有此理!”
范东阳此刻不再刻意压制,抬手拍在案上,怒道:“堂堂朝廷命官竟敢和妖教勾结,亏得本官刚才听他慷慨激昂口吐莲花,动辄将社稷江山挂在嘴上,还以为他是忠耿清正之辈!宋参政,漕衙竟然任由这等狂悖之徒掌握大权,你们得给朝廷一个交待!”
宋义颜面尽失,连忙起身应道:“钦差大人,下官于此事确有失察之责,但是还请大人明鉴,赵琮这等害群之马乃是他自甘堕落,漕衙事先并不知情!”
他知道赵琮的手脚没那么干净,但他确实不知此人竟然和乱党有关,否则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赵琮继续掌控着扬州段漕运,毕竟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范东阳深吸一口气,宋义终究是蒋济舟的副手,漕督衙门的二号人物,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不能强行把他和赵琮扯在一起,当即面色不善地说道:“宋参政先坐吧。叶掌令,请你详细说说,赵琮到底所犯何事?证据何在?”
叶庆拱手一礼,沉稳地说道:“禀钦差大人,此案源自靖安司数月前破获的玄元教乱党案。该教以济民堂等善堂做掩护,实则在江南多地发展势力,敛财聚众图谋不轨。通过对妖教圣女柳英的审讯,以及对其他线索的追查,下官发现赵琮和妖教存在长达多年的暗中勾结。”
在他不慌不忙的陈述中,在场高官对此案原委有了清晰的认知。
靖安司在扬州和金陵城内几家票号,查获赵琮化名赵世安、赵福等开设的密账,存有白银共计三十二万七千余两。此外,在其亲眷名下的宅邸中,搜出大量古玩字画、珠宝玉器、名贵药材,初步估值超过十万两。
以赵琮的俸禄,自然不可能置办如此丰厚的财产。
而根据乱党钦犯的供述,赵琮利用其掌管运河扬州段稽查和船舶调度之权,长期为玄元教控制的走私船只提供各种便利,并且还会向妖教传递官府的部分重要机密。
叶庆最后总结道:“钦差大人,以上证据链完整,人证物证俱全。赵琮身为朝廷命官执掌运河要津,却甘为妖教爪牙,贪赃枉法监守自盗,其行径已严重危害运河安全、扰乱地方秩序、败坏朝廷纲纪!此案牵涉甚广,靖安司正全力深挖,不日可将详细案卷呈送钦差行辕及京城靖安司总衙。”
堂内一片肃静。
宋义坐立难安,黄冲神色冷峻。
范东阳则若有所思地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