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贴身衣物内袋里找到的令牌,或许能证明他的身份。”
姜璃接过细看,只见这是一块触手温润的墨玉令牌,一面刻着繁复的云纹,另一面则是一个古朴的篆体字。
“玄?”
姜璃冷声道:“玄元教?”
“殿下,按照我们布置在靖安司的眼线所报,玄元教这些年在江南明面上培植的势力几乎被薛同知一网打尽,圣女柳英发展的济民堂如今已经被官府收编改造,他们在漕衙及漕帮渗透的关系更是接连被斩断,这些逆贼对薛同知的仇恨自然深如山海。”
苏二娘想了想,轻声道:“如此说来,玄元教的逆贼费尽心思行刺殿下和薛同知不足为奇。”
姜璃不语,她举起那块令牌,在烛光中细细端详,摇头道:“我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苏二娘不解地问道:“殿下此言何意?”
“按照你的说法,妖教乱党对薛淮恨之入骨,那他们就不该在我在场的时候动手,他们理应知道我身边有多少精锐护卫,而且今夜我和薛淮出现在防卫力量薄弱的船尾纯属偶然,正常情况下刺客根本没有接近我们的机会,这是其一。”
姜璃把那块令牌放在桌上,眼神愈发冷峻,缓缓道:“其二,当时那名刺客明显是冲着我来,他真正想杀的人是我,而不是薛淮。”
苏二娘瞳孔骤缩,心中巨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姜璃又看了一眼那个令牌,冷笑道:“最后一点,这些刺客处心积虑隐藏身份,甚至不惜耗费千金找来一群绿林盗匪声东击西,却故意把一块能够证明身份的令牌藏在身上,你不觉得可笑么?”
苏二娘恍然,心悦诚服地说道:“殿下英明。”
“若是没有这块令牌,或许我会怀疑这是玄元教逆贼所为,但是……”
姜璃轻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低声道:“二娘,你说会是谁这般想杀我呢?”
苏二娘纵然和姜璃的感情非同一般,但也不敢在这种事上胡乱猜测,当下迟疑道:“殿下,应该不是那位。”
“当然不会是陛下,我是他用来展现天子仁德的工具,又不会对那把龙椅产生威胁,他杀我作甚?”
姜璃自嘲一笑,然后轻声道:“看来终究还是有人觉得我的生死可以利用,想用我的死亡来挑起天家内部的风浪。”
苏二娘便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
姜璃道:“简单,把这些刺客肚子里的秘密查干净,然后不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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