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
陈新甲苦笑一声点点头。
张维贤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今天操训士兵时我突然想起一起人来。”
“据我所知,前两年丁忧赋闲在家的原礼部右侍郎徐光启不是颇通数理学说吗?”
“我们不妨把他给找过来,让他来主持京城内的教育改革工作。”
听着张维贤的话,陈新甲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不断搜寻有关徐光启的记忆碎片。
在一番思索过后,徐光启的面容形象很快就出现在陈新甲脑中。
不过只是刚一想起徐光启,陈新甲就把张维贤的提议给否决了。
“国公有所不知,徐光启此人出身江南大户豪族,据我了解松江府(上海)内法华汇的那一片良田沃土便全是他徐家的私产。”
“倘若徐家要是想的话,直接将法华汇改成徐家汇恐怕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其权势比之当年徐阶徐阁老的那个徐家,都不知道要高到了哪里去。”
“如今大明已和各地世家豪族势如水火,叫这么个人进京且不说他会不会来,就算是真来了恐怕也只会跟大明暗中添乱。”
张维贤不由默然,前两年时间他都在尽可能的低调蛰伏。
再加上勋贵武官和文官们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所以他对徐光启此人了解并不算多。
对其最大的印象就是此人颇通数理学说,而且研究的名声不小。
至于陈新甲刚才所说的那些事,他并没具体了解过。
这样的话那徐光启指定是不能用了。
现如今的京城可经不起一个能量极大的内鬼进来瞎折腾。
徐阁老当年只不过是给自家弄了二十万亩耕地,就差点被弄到晚节不保。
而法华汇的徐家却连个敢弹劾的人都没,这其中的恐怖就可见一斑了。
恐怕当年徐阶权势最鼎盛时的徐家,在这个徐家面前也只能算得上是小门小户。
若不是当年徐阶凭自己努力当上首辅,那估计人家还得指着鼻子骂一句“你也配姓徐?!”
陈新甲那边讲完徐家势力,又继续讲道:“还有就是。”
“徐光启此人虽颇负数理之名,但据我所知其人在数十年前便和外国传教士多有勾结。”
“国公或许对此了解不多,但我们许多翰林院的学子都知道。”
“前些年间曾有数量极其庞大外国传教士,在大明民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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