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我想着用那银子当本钱在这江南做点儿生意,你知道那老婆子怎么说的吗?她说给了银子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也就算了,就连一向在我面前当哈巴狗的田佩佩都给我装模作样起来了,又是给我炫耀她儿子会读书当秀才了,又是说这次冬日赏雪会总督大人的夫人邀请了她,我没有被邀请...”
“听她那意思,我还在背后被那群老娘们儿给嚼舌根了。”
“呸!什么玩意儿啊,放在几年前,这群货色给老娘我提鞋都不配!”
宋夫人依旧嘴硬,不过她却哭得实在伤心,就连林婉珺也感受到了,连声安慰,哪想到越安慰,宋夫人哭得越起劲,嘴里不断重复,“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宋夫人的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怎么都止不住,她怎么都没有想过这日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难啊,一时失势,身边人人都要踩她一脚。
又想起前几日出门受的冷眼,一个小小知府夫人看见她都不搭理她了,连声招呼都不给她打了。
林婉珺嘴巴都说干了,安慰的话都寻不出一句好听的了,又才道,“婆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宋家总有起复的那一天...”
不说这还好,一说到这宋夫人哭得更伤心了。
她现在还能指望谁啊,丈夫,丈夫傻了。
至于儿子?宋夫人哭得更更伤心了。
她那儿子,她亲生的,她是最了解的,拈轻怕重,吃不了苦,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会识字还是当年四爷公务不忙时,压着他学的。
后面四爷公务逐渐繁忙,整日不得闲,分身乏术,便给他请了先生。
想起儿子气走的那些先生,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了,宋夫人头更疼了,哭得更伤心了。
哭得口干舌燥,抬手接过林婉珺递过来的茶水,瞥见她那姣好的面容,突然灵光乍现,立刻止住了哭声。
宋夫人直愣愣盯着林婉珺,将林婉珺盯得浑身不自在,“婆母,怎么了?”
别不是哭傻了?
宋夫人擦干脸上的泪水,突然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放下手中的茶杯,死死握住林婉珺的手,激动道,“我知道我指望谁了!”
林婉珺看着这样的宋夫人,有些害怕,结巴道,“指、指望谁、谁?”
宋夫人笑成了一朵花儿,“当然是指望你了啊!”
“我?”
她这婆母怕不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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