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牛子又莫名感到紧张害怕。
宋沛年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预计两炷香的时间就可以收针了,我可是继承了我老师的绝学,返春针法,你没有发现你现在已经有变化了吗?”
陈牛子哆哆嗦嗦的声音响起,“什么变化?”
“你没有咳嗽啦。”
陈牛子瞪大了眼睛,是哦,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咳嗽了。
白院正又宽慰道,“这次施针的情况非常好,你这风寒再喝一副二十文钱的风寒药就能好,不过终究拖太长时间了,有点伤底子,不过之后好好养养,也能养回来...”
陈牛子瞬间眼泪就落下来了,老天爷,他真的赌对了,既然能活谁又想死呢。
碍于宋沛年的交代,陈牛子强迫自己保持镇静不动,静坐着等待宋沛年给他收针。
这边交代好陈牛子,白院正将宋沛年给带至一边,问道,“感觉如何?”
宋沛年点头应道,“还好啊。”
“背后有起汗吗?头晕吗?”
“没有,都没有。”
施针其实格外耗费心神,往往进行到一半便会力不从心。
尤其是这颇为复杂的返春针法。
白院正将宋沛年给细细打量了一遍,面色红润,双眼有神,一看就没有被累到。
他现在真的很想开口劝这小子不要读书了,和他一起好好学医吧,这般天赋,若是再用心学,别说自己这个院正的位置了,哪怕是他口中的神医,说不定都能撑起这个名号。
宋沛年现在只感觉自己精神饱满,在白院正的默许下,他又给另一人施针。
施完针过后,白院正见他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不见疲倦,当场一锤定音,“一会儿回去你就练那九回针法吧。”
宋沛年双眼立刻就亮了,“好啊!您终于让我学那针法了。”
白院正给自己灌了一口茶,终究是自己小看这小子。
好在他现在不用带徒弟了,要不然他会忍不住用宋沛年做比较。
可宋沛年这样的天才,满天下都找不出一两个。
宋沛年练习九回针法之路很顺畅,唯一不顺畅的便是安夫子,每当宋沛年投身于医学事业中,他总是会不经意地钻出来。
神色幽暗,还透着几丝委屈,“你答应我的,你说你回来再看几篇策论,你怎么一回来就捧着针就开始往那假人身上扎...”
人这一辈子总是渴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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