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大启朝十七省,那便有十七个解元,说不定还有往年的会元,只等这一次厚积薄发,金榜题名。
安夫子愁得睡不着觉,宋沛年却抱着汤婆子呼呼大睡,还做了个他拥有了点石成金的金手指美梦。
醒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这次不同于上次乡试宋沛年被故意针对,今天宋沛年一路可谓是格外通畅,就连考舍都干净整洁。
只是春雨绵绵,比前几日冷了不少。
宋沛年一边点燃了炭火烤手,一边看着题卷,时不时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拿起毛笔在草稿纸上勾画一二。
这次的题目涉及到了‘改革’,往往有改革,你就不能只往改革上面写,万一这次的主考官是个保守派呢,人家不想改革呢。
更关键的,这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商业、农业改革,而是军事改革,让文人来纸上谈兵,有意思。
宋沛年又想起这次的主考官崔得录,曾经的武官,如今的文官。
而崔得录能拿下主考官可见不简单,每届会试为了这个谁是主考官,朝堂都会变成菜市场。
谁是主考官,那么便意味着这一届所中的贡生便是主考官的门生。
宋沛年往炉子里又加了一块炭,渐渐被点燃的银丝炭衬得他眼眸忽明忽暗,终于在心中打完腹稿,宋沛年顾不得提笔开写,反而又开始烧水,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开始品茗。
宋沛年的一举一动皆被瞭望楼的考官们收入眼底,他们凑在这一团皆是为了看曾经的大纨绔去了一趟江南而变成了天才的宋六元之子。
这也没啥不一样啊,就人家是来考试的,他是来郊游的而已。
终于喝完一杯热茶,宋沛年暖了身子,手也没有之前那么僵了,这才开始提笔答题。
依旧如传说中的那般,一篇锦绣文章,一气呵成。
......
此次在会馆一待便是半月有余,宋沛年也不能提前交卷啥的,可把人给磨得透透的了,他都感觉自个儿瘦了不少。
回家啥的顾不得说,也顾不得做,倒头就睡。
考生考完了休息,接下来该忙的就是考官们了,毕竟有两千余份的考卷等着他们去看呢。
一遍又一遍遴选,经过一道又一道关卡,百余篇考官们觉得好的文章被呈在了崔得录的案桌前。
面上第一篇就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无论是颇有风骨的字,还是这在他眼里立意深远,见识独到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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