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瑜看着天幕上仍在滔滔不绝讲话的女子,她自信,举止大方得体,说话诙谐有趣...
时人都说她来自后世,是以后世的角度讲曾经的历史。
后世的女子都这般厉害了,能够为众人科普历史故事,她顾瑜又为何不可呢?
路都是被人走出来的。
顾瑜的一颗心逐渐变得坚定,就像是小时候学写字需要在手臂上绑沙袋,每一次练完字累的右手白天黑夜都抬不起来,用筷子都手抖。
大家都说一个女子不必写那么好看的字,就连爷爷都劝她她的字已经颇有风骨了,但她就是想要写出让她自己更满意的的字。
她想,所以她能。
顾瑜陷入沉思中,注意到身旁的谢皇后突然站了起来,几步狂奔朝着不远处年轻的男子扑过去。
谢皇后紧紧攥住宋沛年的右手,不由分说地撩起他的袖子,终于在他的手臂上看到了熟悉的红色胎记,如同一个月牙儿。
真的是她的孩子。
那时候她刚生下这孩子,才来得及看上一眼,待她十分虚弱地伸出手握住孩子朝她伸过来的小手,黑衣人就破门而入。
她紧紧攥住孩子的右手,可突如其来的黑衣人也分寸不让地紧紧抱住孩子的身子。
她终究怕伤到了孩子,选择先放开那只小小的手。
不曾想一放开就‘天人相隔’,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没想到十九年后又再次相见。
之前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欲望是亲手替她的孩子报仇,给孩子诵经念经期盼他能投胎个好人家,到时候就去见她的孩子。
现在这个孩子活生生站在她的面前,她仿佛如同一棵枯树突然焕发了生机,长出新的枝桠。
她要好好活下去,见那个像她丈夫的孙子,像她的孙女。
谢皇后紧紧抱住宋沛年,眼泪决堤而出,泣不成声一遍又一遍道,“娘亲对不住你,娘亲对不住你...”
“都怪娘亲没有保护好你。”
让你这些年在外受了这么多这么多的苦。
宋沛年轻轻拍了拍谢皇后的后背,温声道,“娘亲,错不在你,无需自责。”
“这些年我过得很好,小宋村的村民对我都很好,虽说我是吃百家饭长大,但是我吃的可不是一般的百家饭,每次哪家做了好吃的,都会叫我一起去吃,我过得几乎是顿顿有肉的日子。”
“我没有挨过饿,自然也没有挨过冻,村里好心的大娘多,这个出一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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