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容离谌会插手这件事,按理来说有谈楚墨在,他办事周到圆滑,肯定办得妥当得体,他没必要出手,再加上容离谌又是一个天性凉薄的人,和自己利益无关的事,他懒得费心神,而两家的交情更不会束缚到他。
谈楚墨看着容离谌的背影,若有所思。
“离谌什么时候变得多管闲事起来了?”
白文和将桌子上的扑克牌整理好,对自己好兄弟的异常并不关心,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谈楚墨。
“愿赌服输,记得将跑车送彩虹那边别墅去,管家会签收。”
“别赖账。”
他又补充了一句。
谈楚墨满头黑线,“你们一个个的,简直钻钱眼里去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你真不好奇离谌去干什么了吗?”
“你真是闲的。”
“切。”
*
原良言直接将潭木槿扔在自己的床上,转身去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半张脸全部被血糊了。
用凉水冲了冲,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确实是没那个胆量碰潭家二小姐。
这几年潭家自从由潭伽止接手后,发展版图越来越猛,再加上背后还有个容家坐镇。
淮城百年风云更迭,见证了多少豪门兴盛衰败,渐成过往,唯有容家根基牢固,历史悠久,从未随时代浪潮沉浮,称得上真正的世家豪门,成为不可撼动的存在,一举一动牵动着各方的目光。
而圈子内一直在传容家那位最年轻的掌权人将会有潭家长女联姻。
原家可以得罪起潭家,但容家碰就是死路。
原良言深吸一口气。
妈的。
这口恶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原良言从浴室里出来,板着一张脸,看着床上的潭木槿。
女孩已经从床上下来,在沙发上坐着,乌黑的眼眸盯着他,看不出来一点害怕,黑色的卫衣套在身上,衬得肌肤雪白透亮,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刚才在包间,光线昏暗,没怎么看清潭木槿的脸,现在全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看到这张脸,原良言气消了一大半。
他嗤笑一声,“怎么不趁机跑?不怕我在这里对你做点什么?”
潭木槿交叠着双腿,知道原良言已经冷静下来了,心里悄悄松口气。
“试过了,有人在外面将门锁了,出不去。”
她老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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