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推开了,熟悉的脸映入潭木槿眼帘,他神情很淡,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身姿挺拔、气质矜贵高不可攀。
平静的病房因为容离谌到来,气氛紧张了起来。
乔莲娜几乎是同一时刻站了起来,虽然容离谌什么都没干,仅是缓缓地走了过来,但无形之中的压迫感让她心底发怵,不敢对视。
低着头,尊敬地喊:“容先生。”
容离谌看了眼乔莲娜,轻声“嗯”了一下,紧接着目光沉沉地落到潭木槿的身上。
床上的女孩坐得端正,神情舒展,扯出一抹礼貌性微笑,那笑容落在容离谌的眼里,很刺眼,不好看。
“容先生,感谢您出手相救,这份恩情我会报答您的。”
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眼前这个权高位重男人的感激与敬重以及不易察觉的疏离。
在人前装不熟这件事,显然潭木槿将这件事做得很好,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从不会逾矩。
容离谌漆黑的眸凝视着一脸乖巧的潭木槿,那眼神算不上有多么和善,他薄唇紧抿,“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没什么不舒服的,要不是容先生来得及时,我差点就要死在那里了。”
如果是以前,潭木槿稍微磕了、碰了,又或者说被他欺负狠了,第一时间会委委屈屈地窝在怀里面,用着软乎乎的声音冲他撒娇,求他疼她。
容离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娇气的女孩,他其实一直以来就不太喜欢娇气柔弱的小白花,可当潭木槿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喊着“离谌哥哥”,他忽然就生出一种荒谬的想法。
他想将她养在自己的别墅里,像将自己珍爱宝贵的花儿养在温室里,不让她受一丝的苦难、风吹雨打。
健健康康、快乐的过一辈子就好。
现在容离谌觉得这个想法一点也不荒谬,你看,这花儿差点就要枯萎了。
忽然乔莲娜的电话响了,是江南淮,她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容先生,你们先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乔莲娜快步离开病房,门是虚掩的,她着急的声音从门缝之中传了进来。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学校吗?我马上过来,你先别哭。”
脚步声越来越远,病房内那种微妙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不见。
潭木槿端正的腰杆就塌了下来,后腰塌陷在枕头上,伸出手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离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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