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那只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冷的手。
他沉声对自己的母亲说。
“妈,这是我的事。”
这个动作,这个立场,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宴会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死寂。
顾言深一言不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显示着主人极度不平静的内心。
林晚意安静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像一只做错了事被主人训斥后,惴惴不安的小猫。
许久,她才用一种近乎梦呓的音量,轻声问。
“哥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车子驶过一盏昏黄的路灯,明暗交替的光线划过顾言深冷峻的脸。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林晚意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他终于吐出几个字,嗓音有些干涩。
“不,你没错。”
……
那句“不,你没错”,在密闭的车厢里,分量重得惊人。
它不是安慰,更像是一种宣判。
宣判了苏清雪的“纯洁”已经过期,宣判了他心中那座名为“白月光”的圣殿,开始出现了裂痕。
林晚意靠在他肩上,一动不动,扮演着一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猫。
内心深处,她却在冷静地分析着这句话带来的连锁反应。
顾言深没有再说话,车子平稳地驶回别墅。
下车时,他主动牵住了她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干燥,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冰凉的指尖包裹。
这个动作,无关情欲,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确认。
确认这个“懂事”的、能让他省心的女人,此刻就在他身边。
……
回到别墅,顾言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书房,而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显得有些疲惫。
林晚意默默地去厨房,端了一杯温好的牛奶出来,放在他手边。
她什么都没问。
关于顾家老宅那场不欢而散的晚宴,关于苏清雪,关于顾夫人的厌恶,她一个字都没有提。
她只是安静地坐到他身边,打开电视,调到一个播放着古典音乐会的频道,将音量调到最低。
整个空间里,只有悠扬的提琴声在流淌。
这种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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