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光阳把烟头扔地上,用脚碾灭,很干脆地点头,“二哥你办事儿,我放心。
条子不用打了,你点个数,把东西卸下,钱…我等你信儿。后天早上,我过来拿。”
他这话说得敞亮,反倒让周二喜心里更踏实了,也更觉得亏欠。
他立刻拍着胸脯:“敞亮!老弟你太敞亮了!放心,后天一大早,钱一准儿给你备好!”
说完,周二喜扯着嗓子就朝屋里吼:“柱子!铁蛋!卸货!轻拿轻放!”
后厨立刻一阵鸡飞狗跳,帮工们七手八脚地开始卸车。
七个沉重的麻袋被小心翼翼地抬进饭店后院专门放山货的仓房里。
周二喜亲自监督,拿着个破本子,一边看着帮工卸货,一边借着仓房里的马灯光,挨个麻袋口扒拉检查,嘴里啧啧有声,脸上的笑纹就没散过。
陈光阳、二埋汰、三狗子就站在院子里的寒风中等着。
好一阵忙活,七个麻袋总算都安稳地进了仓房,落了锁。
周二喜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小跑着过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又志得意满的神情,一把抓住陈光阳冰冷的手使劲摇晃:“妥了!老弟!都妥了!你这可帮了哥哥大忙了!天大的人情!”
“二哥客气了,各取所需。”
“走走走,外面冻死个人了,进屋!我让后厨再给你们整俩热乎菜,整点小烧刀子,暖暖身子!”周二喜热情地拉着陈光阳就往里走。
“不了二哥,”陈光阳站定,摇了摇头,“家里媳妇孩子还等着呢。事儿既然妥了,我们就先回了。”
随后三个人就回到了家里面。
这事儿结果之后,陈光阳只觉得全身轻松!
两万五千块钱!
三狗子和二埋汰一人弄了三十多斤,自己回头一人给他们两千块钱,自己还能剩下两万多。
刚走到家里面,陈光阳刚要算账,就看见了屋子里面坐着其他人。
有一个妇女坐在炕上,正在拉着沈知霜的手。
媳妇的笑容有些急促,一旁还有闫东闫北的爸,老舅正在止不住的叹气。
看见了陈光阳过来了,老舅立刻先走出来了门。
“光阳啊,你这表姨过来了,我实在是拦不住她,她是自己打听到你家的,非要过来不可……”
陈光阳从老舅的语气听出来了无奈。
这表姨是老舅和妈妈的表姐,陈光阳记得上一辈子根本就不惜的搭理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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