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
陈光阳则靠在一棵老桦树上,撕下棉袄里相对干净的内衬布条,草草勒紧了大腿外侧的伤口,暂时止住血。
冰冷的空气和剧烈的疼痛让他脑子异常清醒,刚才搏杀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心有余悸。
这头独狼的狡猾和凶悍,远超他之前遇到的那些青皮子。
等李铮拖着一大捆还算结实的榛柴棵子过来,师徒二人合力,用绳子将巨狼的尸体牢牢地捆在树枝做成的简易爬犁上。
沉重的狼尸压得树枝“嘎吱”作响。
“走!回家!”陈光阳拄着一根粗树枝当拐杖,另一只手帮李铮拉着绳子。
师徒俩拖着这沉重的战利品和一身伤痛,在风雪中再次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屯子方向挪去。
每一步都牵扯着伤口,但每一步,都离家的灯火更近了一些。
“操,二虎回家肯定说咱们哥俩牛逼!”
但陈光阳不知道,家里面这时候,已经有人等他的都要等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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