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0.00
弹药洞蘑菇:63,400.00
货站:19,665.40
涮烤:8,768.50
杂货铺:23,857.80
山野菜:84,950.00
硫磺皂厂(含养猪、洗衣粉):99,290.00
陈光阳点了点头,这么多行业里面赚的有多有少。
酿酒厂和酒坊一本万利是因为酒本身就是暴利行业。
硫磺皂是因为投资建厂花了不少钱。
货站是因为后面六辆卡车来的太晚了,涮烤则是因为压了很多货……
陈光阳算了一下利润。
虽然心里面也有点数,但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这一年,他所有产业加在一起的纯利润,竟然是:三十八万八!
这个数字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在座所有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才多久?
从打狼、办酒厂开始算,满打满算也就大半年年光景!
陈光阳脸上依旧没什么大喜的表情,只是端起搪瓷缸子,又抿了一口烧刀子。
火辣辣的酒液滚过喉咙,他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带着浓烈酒气的白烟。
“钱。”他放下缸子,声音在安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挣着了,是大家伙儿一起下力气刨出来的。功劳,苦劳,我都记着。”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张脸:
“闫北,小舅子、酒坊很快要扩大,你们和程叔做好准备!同时价格低端酒的钱也要开始铺货。”
“爹,蘑菇洞伺候好,那是细水长流的买卖。开春野菜下来,你跟二埋汰、三狗子支应好,朴老板那边渠道稳住。银耳,精贵,别糟践了。”
“小虎、采薇,货站是血脉,车轱辘不能停。
十辆车不够,明年还得添!司机,挑牢靠的,手把硬的。道上的规矩,你懂,该打点的别省,安全第一。”
“海柱,涮烤店人气旺,是门面。味道、分量、干净,这三样把住了,生意就差不了。服务员手脚勤快点,嘴甜点。”
“铁军、孙野,杂货铺是根,连着屯里乡亲。
价钱公道,别坑人。肥皂敞开卖,方便大伙儿。洗衣粉好好推,这是个新玩意儿。”
“王行,”陈光阳最后看向硫磺皂厂的负责人,“你这摊子,是条过江龙!九万多块的利,好!供销社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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