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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以后改任何老物件,都得先跟我商量,不能再自己画张图纸就往桌上拍,上次那‘锦鲤附体’的图纸,我到现在还没扔呢。”
“知道啦师父!”
林小满立马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以后我肯定先跟您报备,您不同意我绝不瞎动!”
“那选哪个颜色啊?”
小夏的微信语音突然弹出来,林小满点开免提,“红色显眼,直播的时候肯定吸睛;粉色温柔,配蓝珐琅也好看,你们定了没?”
林小满刚想说“红色吧,上镜”,周松岩就先开口了,“选粉色。”
大家都愣了,小诺眨眨眼,“周爷爷,红色多亮啊,为什么选粉色呀?”
周松岩拿起那支景泰蓝簪子,指了指簪头的牡丹。
“这簪子是清代的,当年戴它的姑娘,讲究的是素净雅致。红色太扎眼,配这淡蓝色的珐琅釉,显得闹腾;粉色温润,跟牡丹的纹路搭,也符合当年的审美,老物件改款,也得顺着它原来的性子来。”
林小满忍不住笑了。
“师父您还懂姑娘家的审美啊?我还以为您只知道瓷片是哪个窑口的呢!”
周松岩耳尖有点红,轻咳一声。
“少贫嘴。李婶,这粉色绒花,能做成小牡丹形状的坠子不?跟簪头的牡丹呼应,再留个小环,方便跟银链接起来。”
李婶拍着胸脯,“放心!这点活儿难不倒我!明天我就给你们做出来,保证跟簪头的牡丹一模一样,连花瓣的纹路都不差!”
“那太谢谢李婶了!”
林小满高兴得直拍手,“等簪子卖出去,给您算手工费,肯定比您平时卖绒花多!”
“哎不用不用!”李婶摆手,“我跟你外婆是老熟人,能为老物件出份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了,要是这簪子火了,大家知道是我做的绒花,以后我的绒花也能多卖几份,这不双赢嘛!”
外婆端着刚煮好的绿豆汤走过来,给每人盛了一碗。
“李婶说得对!咱们都是老巷里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对了,王科长刚给我发消息,说咱这‘景泰蓝+绒花’的组合,要是能做成,能申请非遗创新补贴,比之前铜镜的补贴还多三成呢!”
“真的?”
周松岩眼睛亮了亮,“那这样,工坊这个月的租金就有着落了。”
林小满这才想起上次在库房看见的租金催款单,心里暖烘烘的,原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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