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金銮殿。
温太师手拿笏板道:“皇上,老臣的幼子当街伤了臣的第三子,如今已逃出温家,听闻人就在元帅府,还请皇上开恩,让许元帅将人交给老臣,好生惩治,免得此恶徒凶性大发,伤人伤己。”
许老元帅哼了一声,从朝班中走出。
“老臣怎么听闻,是那温三公子仗着自己备受宠爱,带了不少家丁围击温衡,他为求自保而伤人,却也无可厚非。”
许老元帅看了温太师一眼,言语间毫不客气。
“百姓常言,子女不和,老人无德,身为兄弟手足,更该相互爱护,如今却闹到这般地步,温太师难道不该先自醒一番吗?”
皇上看向了温太师,眉眼中带着些许不悦。
金銮殿不是府衙,商议的是国家大事,温太师却将家里的事搬到这里,着实让人笑话。
“温爱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太师跪在地上,五体投地。
“老臣也是为了百姓着想,我那幼子生性凶残暴躁,一旦惹了他,必会被他施以重手报复,老臣本想报官,奈何人在元帅府,府衙不敢派人去抓,老臣也知家丑不好外扬,闹到金銮殿上,实在是无奈之举。”
皇上又转向了许老元帅。
许老元帅立即说道:“温衡性情温润,并非凶残之辈,他之所以离开太师府,是因太师先动杀心,他不得已逃走,老夫爱其才情,已将他收作门生,还请皇上明察。”
“哦?温爱卿说的是温衡?那孩子朕见过,性子虽然清冷了些,却并不像穷凶极恶之辈。”
那日在望江楼曾有一面之缘,皇上对温衡印象颇为不错,甚至还有种亲近之感。
温太师叩头道:“老臣与他相处二十余年,他是什么性子,老臣自然比别人更加清楚,还请许老元帅早些将人交出,免得酿成大错。”
许老元帅怒道:“一派胡言,温太师为公报私仇,颠倒黑白,若老臣将其交出,岂非让他平白蒙冤。”
陆相爷也上前一步。
“温衡虽然寡言,性情却十分谦和,的确非太师所言那般。”
毕竟是未来的女婿,陆相爷自然要心向几分。
温太师冷眼扫向陆相爷,脸色阴鸷。
“听闻温衡给了相府白银十万两,陆相爷莫不是贪图这笔钱财,才这般护他?”
皇上挑了一下眉头,十万两白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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