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局促间,指间却紧紧一攥。
不管他回答啥,都会把星月推向风口浪尖。
此刻这间逼仄的审讯室暗涌流动。
赵光亮细眼里流露出来的凶光,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要割他的肉,剜他的心脏。
这些年赵光亮动不了谢江。
时时刻刻寻着机会,想置他们谢家的人于死地。
眼下,敌特这顶帽子,他不仅要扣在乔星月的脑袋上,还要扣在谢中铭的头上。
赵光亮细眼微眯,拍着审讯室漆色掉落的审讯桌,逼问着,“说,乔星月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突然识文断字,智慧过人,还会医术?她接近你,你是否向她透露过军中机密?”
谢中铭想起这段日子来,他与乔星月所有的沟通与谈话。
断然是不会告诉赵光亮,星月是从后世穿越而来。
这不仅荒唐,也不能证明星月的清白。
“星月确实就是失踪的胖丫,是我谢中铭的媳妇。”
“她从小不识字,那是因为她娘不让她上学。但她从小聪慧,过目不忘,又有学医的天赋。离开茶店村后,她遇到了一对从昆城下放到山唐村接受改造的夫妇。那对夫妇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出身于医学世家,发现她是好苗子,所以传了她一身本事。”
他的眼神格外沉静,黑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不起一丝波澜。
目光对视赵光亮时,不闪躲,不游移,带着一种经历风浪的笃定。
说话时,他依旧坐姿端正,不露一丝破绽。
他相信,他和星月足够有默契。
……
另一个审讯室,同样接受审讯的乔星月,回答得和谢中铭丝毫不差。
她知道,这个时候正是考验她和谢中铭是否有默契的时候。
她眼神不乱,呼吸均匀,每个字都透着她的淡定从容和干脆利落,“就算你们要抓敌特,目标也只是我,和谢中铭没有丝毫关系。把他放了。”
就算谢中铭不是她丈夫,不是安安宁宁的爹,她也不能把谢中铭牵连进来。
谢家于她有恩。
在她艰难的时候,黄桂兰和谢江不嫌弃她带着两个娃,还留她在谢家当保姆,给她们娘仨一个住的地方,让她们娘仨一日三餐有所保障,在不知道安安宁宁就是谢家的孙女时,他们待安安宁宁如亲孙女一样疼爱。
她一个保姆,黄桂兰给她一个月四十五块钱的工资。
在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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