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朝家门的反方向走远两步,身后的邓盈盈擦了擦泪,跟上去。
张红梅想上前阻止,江北杨拉住她,“妈,相信二哥,他不会再上邓盈盈的当的。”
王淑芬也在旁边劝了张红梅一句,“红梅啊,北松是明白人,他不会娶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女同志回来的。”
……
江北松和邓盈盈一前一后地走远了几百步。
两人站在一处红砖瓦房间。
瓦房没有点灯,应该是没有分出去的房子。
江北松前脚刚停下来,邓盈盈后脚冲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江北松的腰,“北松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愿意娶我吗。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来,我肚子里的娃是……”
“够了!”江北松用力掰开邓盈盈,转身正面面对着她。
她还想扑上来,他阴沉着脸色,拿手挡开,“邓盈盈同志,请你自重!”
“北松哥……”邓盈盈的眼泪哗哗哗往下砸落。
江北松紧绷着额角,没再心软,“邓盈盈同志,如果在你怀孕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管这孩子是你私生活不检点怀上的,还是你说的被人强暴了怀上的,我都会相信你。并且愿意娶你。可你一心想着旁门歪道,想着如何算计别人。包括今天你和你妈去谢家门,你们两母女口口声声指责谢叔和兰姨忘恩负义,都可以看得出来,以前我真的是眼瞎,才以为你是个好同志。”
他当真是眼瞎的厉害。
他弟涨并杨,中铭,松华,嘉卉,他父母都劝他,说邓盈盈看上去没有表面那样单纯善良。
他非不信。
幸好邓盈盈的阴谋诡计被乔星月识破了,要不然他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当一辈子的冤大头。
江北松胸口窒息,语气坚定,“邓盈盈同志,咱俩也从来没有处过对象,我对你也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如果你还要点脸,以后就别来纠缠我。我江北松要娶的女同志,可以身子不干净,但心必须是干净的。”
说着,江北松从邓盈盈面前擦身而过。
胳膊突然被邓盈盈拽住,他用力甩开,头也不回。
邓盈盈站在原地,哭着威胁,“北松哥,要是你不愿意娶我,我就去跳河。”
江北松依旧头也不回,“随便你。”
这句话已经威胁不到他了。
月光普照的军区大院,江北松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睢不见了。
只听闻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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