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道:“近来哥哥侥幸得了份好差事,待有空暇,请兄弟下馆,现有要事,先走一步了。”说罢,转身就要走。琰奎拦住道:“王哥快说是甚美差,可还缺人么?可替兄弟通容?”王虎道:“即是帮着阿叔照看赌场,很是轻松自在,又多银两,虽眼下无用人处,待日后有需时,我与阿叔讲好,替兄弟留着。”琰奎存心挑事,大笑两声,唾弃道:“呸!我当是甚美差,原是个看门狗生计,你阿叔亲自抬轿来请小爷,小爷也不去。”王虎也是个暴脾气,听得登时勃然大怒,挥起拳头就打过来。琰奎眼明手快,就势摁下那手,哪里放他起另一只手,就将右脚望他胯间一撩,王虎踉跄退后,不待他跌倒,早又飞起左脚踢中他胸膛。那王虎仰面栽倒,琰奎飞身骑到他身上,拳脚并施,直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那身缎子扯的粉碎!王虎当不过讨饶,琰奎道:“使得,只是要先喝了这碗香茶。”便将膝盖顶住他身子与左膀,左脚踩住右手,接过那碗粪水,把嘴捏开了,顺着嗓子灌下去。事后,王虎起身作呕不止,仓皇逃去。众童皆言王虎定会邀人来报仇,琰奎道:“那年他引着许多人把我打的月余下床不得,今日我便要将他打作半年下不得床!”一童道:“那怎放他离去?”琰奎道:“蠢呆子!那年打我者有许多,我放他离去,就是要他引着那些人来,好一一寻仇!”一童又道:“现他有势了,若带来三五十人,怎生是好?”琰奎骂道:“你是蠢驴么?还不晓得我的本事?休说三五十人!便来三五百,我照样杀他个人仰马翻!”眼见众童惧色,琰奎又神傲放词道:“此事与你等无干,有怕的夹着尾巴滚回家去,胆大的也只需远远躲着看就是。”众童大多胆小,推说有事离去,只五六个留下在远处观看。琰奎自个在树下耍枪等候。
琰奎好武成痴,闲着无事便将所学本事一样样耍起来,不觉早已过了午后。忽一小童急急忙忙嚷叫奔来,报道:“琰奎哥哥,王虎真引了三五十个来!势头好凶!只怕你弄他不过!不若先避避。”琰奎叫好道:“我正忧他不来!你快躲那边草垛子里,且看我杀个“七进七出!””那童嘱咐声“小心”,窜进远边垛子里,只露出个观看的缝儿。琰奎早已摩拳擦掌,那股精神气憋的浑身难受,只见他持条烧过的毛竹棍拒住进村那条道。不消片刻等待,见那升龙桥远处道上,果真哄哄嚷嚷来了许多人。见了面,王虎怒不可遏,二话不说招手下人来打琰奎。琰奎亦不多言,大喝一声,飞步迎上去,丢开手中棍子,似若一条青龙游舞,端的呼啸生风、青光耀目,看他这一枪“暴雨穿叶”点翻两个,那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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