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砍翻了。再后来那任元宝便叫人拿回衙门,你父挣扎时,吃一个官差脚下一棍,就给跌死了,这些都是我亲眼见的。”言罢,琰奎大叫一声,气炸胸膛,又呕出几口猩红,切齿恨道:“这狗官平日里就是认钱不认理!今又与那钱彪勾结来害我!杀钱彪不易,摘他的狗头却手到擒来!权且用他的狗头代着!”徐柬急道:“这更使不得,你要杀钱彪,顶多算私仇。任元宝是朝廷命官,杀他罪当谋反!乃诛九族的大罪!”琰奎道:“我何来九族?只身一人,杀便杀了!”刘员外道:“琰奎且慢,适才我为你想出一条好出路。既可满你报国心愿,又能教你报仇。”琰奎道:“员外说来听。”刘员外道:“我有一个侄儿在东京做禁军都教头,我与你书信一封,你可带去见他,在他手下讨个差事,凭你的一身武艺,早晚必有重用处。待到加官进爵那时,再回来收拾这钱彪、任元宝如何?”不待琰奎开口,徐柬就道:“员外此言有理,试问你此刻去杀了任县令,将有如何打算?莫非要去落草为寇?这般你怎对得起你恩师?”琰奎听罢,低头思量许久,方开言道:“这般…这般真对不住恩师了……劳烦员外安排吧……”众人见他回心,才得松口气。员外道:“恐钱彪又来生事,事不宜迟,贤侄今夜快些准备,明日就走吧。”琰奎诺下了。当日,众人本主张要与姚信下葬,琰奎却要放火烧了,只道:“我走后,恐那些奸贼寻我不到,便要来辱父神位。”于是便将棺木抬到自家地里,一把火烧干净了。琰奎对着火光又放声大哭,心下立毒誓道:“此仇不报!天人共戮!”
看官,你道以姚琰奎的性子会真个耐住不去报仇?真乃痴人说梦也!只是当时拗不过众人,假意答应罢了。可叹徐柬还当是提起周侗,真个说到琰奎心窝里去了。
晚间众人陆续走后,只留李良、琴轩姐妹三个。琰奎方谓李良道:“三哥,你晓得我的性子的,我哪里等得几年,今夜权且在你家躲上一夜,别人问起莫要说出来,我养好了身子,明日便去杀了那狗官!”李良叹气道:“别人不晓得你性子,难道我还不晓得么,早料如此。只是明日你杀了任县令后,却有甚打算?”琰奎道:“去年我在明州结交过一位义友,唤作秦阳,乃同州郃阳人氏,就是那秦韬玉的后人,我俩相互授过武艺,又拜过把子。明日我宰了那狗官,就从南门出了,沿钱塘湖畔往西穿过杭州,先遁入黟山乱峰躲上一阵,再去同州。郃阳离潼关近,到时或能遇上恩师,亦未可知。望哥哥明日在南门外这般这般……接应我。”李良应下,道:“明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了…”琰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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