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伤口让他每动一下都像要散架:“贩毒的人,迟早有这一天。”
“我为这片土地供奉了三十年!”瓦伦突然激动起来,拐杖枪的枪口剧烈颤抖,“他们却宁愿相信你们这些外来的警察!我只是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有错吗?”
“用毒品换来的好日子?”玉罕扶着船舷站起来,胳膊上的肿胀已经蔓延到肩膀,“我哥哥、岩温、还有无数被毒品害死的人,他们的好日子在哪?”
瓦伦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那就一起下地狱吧!”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曹明达扑过去撞在他身上,子弹打在船板上,木屑纷飞。
两人滚进船舱,瓦伦的拐杖枪掉在角落里。他像头受伤的野兽,用头猛撞曹明达的胸口,肋骨断裂的剧痛让曹明达几乎窒息。他摸到旁边的鱼叉,用尽最后力气刺进瓦伦的腹部。
“嗬……”瓦伦的动作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的鱼叉,缓缓倒下。临死前,他从怀里掏出块金表,表盘上的指针停在午夜十二点。
曹明达趴在瓦伦的尸体上,大口喘着气。月光从船舱的破洞照进来,照亮了散落的毒品——那是瓦伦最后的存货,被藏在船舱底部的暗格里。
“找到了……”他喃喃自语,眼前开始模糊。
老周冲进船舱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曹明达趴在尸体上,后背的伤口还在流血,手里却紧紧攥着一块沾满血的金表。玉罕跪在旁边,用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腕,将鲜血滴进他的嘴里。
“你干什么!”老周冲过去拉开她。
“我爸说过,蛇毒能用人血暂时压制……曹大哥也一样……”玉罕的声音微弱,胳膊上的肿胀已经发黑。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船舱。曹明达被抬走时,手里的金表掉在地上,表盘裂开,露出里面的夹层——是张微型地图,标注着金三角最后几个秘密仓库的位置。
玉罕捡起金表,紧紧攥在手心。她看着曹明达被送上救护车,突然对老周说:“坤叔还在水里……”
老周立刻带人下河搜救,最终在下游的芦苇丛里找到了昏迷的坤叔。
三天后,曹明达在医院醒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暖洋洋的。老周趴在床边打盹,口水浸湿了袖口。他动了动手指,发现手里握着个东西——是那枚刻着蛇纹的铜哨。
“醒了?”老周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再晚来半小时,神仙都救不了。”
曹明达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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