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回了那个小茅屋。
茅屋之内,一片狼藉。
被劈成两半的木桌横躺在地上,碎裂的陶碗和散落的竹筷到处都是,地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混合着泥土和灰尘,显得格外狼狈。
只是,胡媚娘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屋内除了他自己,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秦淮仁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胡媚娘的踪迹,心里没有丝毫担忧,反而隐隐有些庆幸。
他走到一张还算完好的木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椅子发出“吱呀”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好一阵子才把剧烈起伏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当秦淮仁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同样狼狈不堪的两个黑衣人时,一股怒火顿时涌上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黑衣人,胳膊上还在流血,他捂着伤口,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低着头,恭敬地问道:“大人,让您受惊了,您没有伤到哪里吧?”
“哼,废话!”
秦淮仁猛地一拍桌子,椅子又发出一声“吱呀”的声响。
“我福大命大,自然没事!可要是你们两个废物功夫能好一点,我至于这么狼狈吗?你们以后给我多留点神,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老爷我的命要是没有了,你们跟谁混饭吃?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
秦淮仁气不过,眼前这两个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张东之前收罗的爪牙,平日里也跟着张东干了不少坏事。索性他就坏人做到底,好好作威作福一次,把刚才受的惊吓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另一个矮个子的黑衣人,胸口被踹了一脚,此刻还捂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大人,我才注意到,夫人她怎么不见了?刚才打斗的时候还在这里,现在怎么没影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毕竟胡媚娘是张东明媒正娶的夫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好交代。
秦淮仁压根没有在乎这个女人在不在,他之前就已经见识到了胡媚娘的狠辣劲。
这次她在危难之际独自逃走,秦淮仁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索性开怀一笑,说道:“哼,果然啊,窑子里的女人都不可靠!胡媚娘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开溜了,算她跑得快!”
刚才接话的矮个子黑衣人又问道:“那怎么办啊?大人,这可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啊,就这么让她走了?要不要派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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