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悠长岁月里,我的智能手机仿佛化身成了“世界文明演进实时播报台”,那一声声“叮咚!”的提示音,如同敲响在历史长廊中的清脆钟声,每一次响起,都昭示着一个崭新的里程碑。
“叮咚!”——“欧洲大陆观测到稳定直立动物群落,尼安德特人特征明显!”
“叮咚!”——“非洲草原智慧生命取得突破,早期智人开始使用复合工具!”
“叮咚!”——“亚洲直立动物掌握系统性打制石器技术,旧石器时代正式开启!”
这些跨越时空的捷报,如同拼图般,一块块地将完整的图景呈现在我眼前。我仿佛能看到,在冰雪覆盖的欧洲平原,身形粗壮的尼安德特人正协作围猎;在烈日炎炎的非洲草原,身形更为修长的智人正用精心打磨的石矛追踪猎物;在广袤的亚洲大地,各个群落的人们在河畔敲击着燧石,迸发出文明最初的星火。旧石器时代——这个以粗糙石器为标志,与自然搏斗中艰难求生的漫长纪元,终于在这片曾被孤独笼罩的星球上,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
尽管通过手机屏幕,我能纵观全局,但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亲身感受这时代脉搏的冲动,驱使着我再次唤醒了忠诚的飞毯。我要亲自去往那些历史的现场,用双眼见证,用心灵感受。
飞毯载着我进行一次真正的环球巡视。我掠过欧洲的冰川与洞穴,看到初民们在严寒中展现的顽强生命力;我飞越非洲的稀树草原,目睹了早期人类在残酷竞争中迸发的智慧火花;我盘旋在亚洲的上空,观察到不同流域的群落呈现出各异的发展特色。最终,我的脚步,再次落在了梦开始的地方——长江流域。
这里的变化堪称天翻地覆。曾经的那个单一山洞,如今已发展成一个颇具规模的聚居地。人口明显增多了,不同动物特征的初民们和谐地生活在一起。他们不再仅仅满足于遮体保暖,开始有了原始的审美追求,身上裹着的树叶经过精心挑选和编织,甚至用彩色泥土或细小花朵作为装饰。他们手中的工具也不再是随手捡来的木棒,而是经过了初步加工,绑上了经过打磨的、更为锋利的石器矛头或斧头。更令人惊喜的是,在山洞外围的空地上,出现了不少用树枝、泥土和干草搭建起来的简易巢窝(或者说,是最原始的房屋雏形),这标志着他们从单纯的穴居,开始向主动改造环境、建造家园迈进。
我的目光被聚居地边缘一处平整的空地吸引。那里,聚集着数十位初民,他们神情庄重,正朝着一个方向整齐地跪拜。我好奇地驱使飞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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