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醋来,往往比女人更剧烈,但是,如果我夫人和琵琶公主同塌而眠,我肯定不吃醋。”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女人和女人能做什么?谁特么吃这种飞醋?”
“楚香帅喽!”
李兆廷快速画了一幅画。
当初在济南办案时,李兆廷和黑珍珠有一面之缘,只不过案情紧急,没有过多关注,依稀记得身形眉眼。
黑珍珠明明是“王爷”,李兆廷画出来的却是女装,但无论怎么看,都不显得违和,青胡子称赞道:“李剑神的画技真高明,小王爷看到这幅画,一定会非常开心,真是神乎其技啊!”
听到这话,楚留香如梦方醒。
“黑珍珠是女人?”
“我家老王爷只有一个女儿,自幼当成男孩养育,称为小王爷,难道楚香帅不知道?小王爷没和您说吗?”
“我……我……哎呀!”
楚留香只觉得脑海中跑过一千万只羊驼,一边跑一边高呼“白痴”,头顶飞过三千只乌鸦,高呼“傻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留香求饶的看向李兆廷。
李兆廷提笔挥毫,又是两幅画。
得知黑珍珠身份的喜悦。
满脑子浆糊的懵逼呆傻。
李兆廷用真气把画烘干,在上面留下小纸条,记下方才的对话,又喝了两口酸奶汤,示意楚留香认真听。
“你是不是经常独自离开?”
“是!”
“三女是不是很担心你?”
“是!”
“你总是让她们三个担心?”
“是!”
“她们凭什么在家等你?”
“她们……没地方可去。”
“就连元宝也需要出门溜达,你怎么知道她们没地方可去?你只是习惯她们在家等你,让她们为你担心。
既然如此,她们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找寻她们,让你为她们三个担心,让你尝尝担忧的滋味。
我这几幅画是实时记录。
青胡子把画拿回去,让你的三位红颜知己看到你为她们担忧、奔波,潇洒俊逸的楚香帅,变得胡子拉碴,周围清冷寂静,形单影只,孤单寂寞。
见此情景,就算有千般怨气,也会在不知不觉间消弭于无形,等待你的唯有绕指柔,百炼钢再也不存在!
楚兄,你不了解女人。”
李兆廷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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