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距离二十亿也仅仅差一万倍罢了。
但当他拿着钱走到一笑面前,对这个瞎子挥手,走向赌场大门时。
却给了一笑一种钱财无数的豪气感。
门口的安东尼和保镖们没有让开,尽管他们不信康纳德能赢,但上了赌桌,就代表不确定性,未开牌前,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赌客在此输钱,便能在此赢钱,想玩就能继续玩下去。”康纳德已站在门槛前,金晃晃的招牌灯光照在他笔直的身上。
“让输不让赢的,那是黑店,黑店的规矩就是没规矩,那谁也不必守规矩了。”
保镖说:“把武器留下。”
“我一个人进来,你们都怕?”康纳德摇了摇头,背枪跨入大堂。
“放心,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赌场。”一笑紧随踏入,“只要我还欠着赌债。”
海兵们原地等候,青雉望着康纳德的背影,撑手歪着头说:“真是瞎胡闹啊……”
这时,他怀里的电话虫响起。
他接通后,眉头皱起,本就黝黑的脸明显更黑沉了。
因为电话那边监察兵禀报,康纳德杀死了伊路西亚王国的国王,一位加盟国国王,被众多黑手党和居民见证。
他闭上眼思考,这种消息一旦确定传出,世界政府必然会抓康纳德进监狱。
青雉想出了一个办法,以自己的身份担保,蒙蔽改动新闻,但一个胡作非为的普通士兵,是否值得他这么做。
“赌吗?那就交给这场赌博的结果吧。”他平躺在冰雕屋顶,鼻孔冒泡,打起了呼噜。
……
赌场中央主厅,吊顶的巨大水晶灯流光溢彩,落在风格渐变的赌场,分不清白天黑夜。
外围以奢华的亮色烤漆墙为主,香槟都由性感女郎们以金纸托盘承送,越往内包厢则越古典,以红黑木质装修的彰显年代感。
康纳德是第一回来这种地方,在此之前他见过最大的场面,是福利院过年时,院长和老师们围着的三张麻将桌。
沿路烟雾缭绕,众多眼圈发黑的红眼赌徒们,仍死死盯着赌桌的扑克牌,全然不在乎外面发生了什么。
只要没冲进来拆桌子,那一切就是赌桌上的输赢最大,赌桌即人生。
康纳德行走在一张张桌边,各种赌具,巨型老虎机大转盘他都只在电视里见过。
一笑跟在他身后,再往后是众多拿着手枪的赌场保镖。
康纳德的视线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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