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有其表的东西!是承受不住十成信念的!”
康纳德的霸气与霸念,融会贯通,汇聚成霸王色的灯盏油火喷薄。
这火越烧越烈,沾之跗骨,其身后隐隐浮现一尊手提琉璃戒刀的怒目金影。
战国盯着其身后金影,一滴滴金蜡从他融化的披风滴落,他感觉脑子嗡地一炸,惶惶然了。
为何康纳德用这等微量霸气,竟能烧得动他的大佛披风?
他不自觉低头看向自己臃肿的金色肚皮,貌似差异很大,难道他幻化的大佛形态有问题?
而康纳德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吐出了锥心痛击的真言。
“相由心生!”康纳德对视,凝视。
战国是智将,但此刻他的智仿佛被开了个窍,将这段词牢牢烙印,在耳边如乱麻缠绕。
他金脸中的两排大白牙,咬到咯吱响且颤抖,圆框眼镜后的双目无神,乱了心似的自言自语:
“佛光……金灯?佛光?金灯!额呀……如来神掌!”
嘭!
战国大佛形态下,两条仅仅躯干三分之一长,体积更是不到五分之一的细腿,如钢筋般猛力一弹,跳出火焰,腾上了天。
他抬起手,欲对着天穹的云层大拍一记神掌,发泄,将碍眼之物通通拍散。
但,他突然向下一瞟,看到马林梵多的城池,他是大将,这大佛一跳已引得不少海兵注目。
他收回快击出的掌,压抑佛形,复原为白军装挂满勋章的儒雅智将,飞踩月步,返回主城阁楼。
战国低着头,没有回头,因为即使他不往回看,也能通过见闻色,感触到背后锁定他的目光,淡漠又怜悯。
“相由……心生。两式…先练两式!我练得成!”他的脸隐隐泛黑。
康纳德步行下的山柱阶梯。
他调整着呼吸,即使再强的火焰也需要燃料,即使再废的铁块,融化也得持续超过熔点的高温。
何况战国不是废铁,同样身具霸王色霸气,拥有数十年锤炼出的体魄加果实加霸气。
康纳德通过刚才的短暂交手,已体会到彼此间的差距,好比金刚石硬撼山岳。
“看来没个几年,制服不了这老东西。”
他已决定,待他能打败战国的时候,如果战国还冥顽不灵,道理讲不通,他便直接下重拳!
有的逆徒,就是不迫不成材。
……
老街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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