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书房
“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过来。”
雕花梨木门被猛地踹开,范正超醉眼惺忪地撞进来:“爹,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我还没睡”
“啪!”
话音未落,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已印在范正超脸上,“现在醒了吗?”
宿醉的他,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爹,你打我?!”
范正超不可置信喊道。
他从来没有挨过打,尤其是被打脸。
范锷咬牙切齿,将一本账册拍在桌子上:“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范正超瞥见账册内容,剩下的一半酒彻底醒了,却仍旧梗着脖子狡辩:“爹,这肯定是有人污蔑我。”
“污蔑?”
范锷突然揪住他衣领拽到窗前,猛地推开窗棂。
院中两名被抽打的满身血污的胡商趴在地上哀嚎,范正超一看,正是他走暗线的接头人!
“他们已经交代,你还嘴硬。”
“爹,爹,都是自己人,何必那么较真,儿子也只是想攒些体己钱而已!”
“府里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
范锷松开手,将窗户关上:“想挣钱没问题,可你也要将屁股擦干净。如今你私运禁物一事被人抓到证据,若是捅到御史台,我也救不了你!”
朝廷明令:
丝绸、瓷器偷税,按偷税金额执行杖刑。
他走私的力度,可以将他打残。
打死也是可能的。
范正超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跪地抱住范锷大腿:“爹,你救救儿子,儿子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范锷一脚将人踹翻:“蠢货!”
往常看他有些机灵劲,没想到如此上不得台面。
走私就走私,偏生被人抓到把柄。
生生乱了他的计划。
范正超被一脚踹翻在地。
但又马上爬过来,继续抱住他爹的腿:“爹,您最疼超儿了,不能不管呀!”
范锷长长叹了口气。
生气归生气,但该擦的屁股还得擦。
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大计。
范锷声音低沉:“将与你有关的胡商,还有替你做事的人名字都写下来,记住一个也别落下!”
“儿子现在就写。”
范正超爬起来,几乎半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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