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游戏。”
又指了指景斯存,“犯困的犯困。”
戴凡泽关掉电脑:“真欠,又想比什么?输的人去买咖啡哈。”
宋弋想起自己提着十一杯咖啡踩进水坑里,还差点摔倒的耻辱:“不比不比。”
景斯存去盥洗台前用冷水洗了个脸。
这不是景斯存的房间,没有毛巾可用,眉骨、鼻尖、嘴唇和下颌上都挂着水珠。
他垂着脑袋走出来,从抽纸盒里连抽了几张纸巾按在脸上,湿掉的纸巾凸起眉骨和鼻梁的清晰轮廓,潮湿的睫毛掀起,露出一双淡然的眼睛。
宋弋说:“既然阿挚都在努力练习,我们也别闲着。”
景斯存有所预感地抬起头,把打湿的几张纸巾团成一团。
湿纸团落进垃圾桶的瞬间,他果然听见宋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提议:“打游戏吧,三排。”
戴凡泽举起手,慢吞吞地说:“我赞成。”
临近午餐时间,何挚才出现,进门就问宋弋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新消息。
昨晚宋弋说要去海选场地那边转转,景斯存他们都说不去。
早餐后宋弋倒是自己去过一趟,关于比赛的正经事一件也没打听到,只听说景斯存衣衫不整地见了什么人。
何挚瞪大眼睛:“景哥见了谁?”
景斯存说:“谁也没见。”
“谣言吗?”
“不知道。”
何挚是真的紧张,总是担心自己过不了第二轮海选。
景斯存盯着何挚看了一会儿,发现何挚从进门以后已经换了好几种坐姿。
“何挚。”
“景哥,怎么了?”
“过来玩一把。”
“玩什么......”
景斯存打开手机:“刚才练什么了?”
何挚嗫嚅:“不规则数独。”
“那就玩这个。”
景斯存和何挚点开手机软件,选了9x9的数独规格。
宋弋负责当裁判喊开始。
软件上有计时,时间迅速急蹿,何挚脊背紧绷像弓弦,死死咬着下嘴唇。
景斯存则和以前一样,平静地看着方格里的不规则区域,寻找突破口。
用宋弋和戴凡泽在旁边蛐蛐的话来说,景斯存稳如老狗。
时间过得快,四分四十二秒,何挚率先完成了挑战。
景斯存整整落后了十一秒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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