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形之中是帮了她的忙,好大哥真是给力!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去看好戏了。
郑绮整了整衣衫,低眉敛目,十分柔弱可怜,从屏风后面出来,行了礼数,“绮儿多谢殿下,只是我得先回清落院了,磐哥儿弄成这样,我总得向母亲交代。”
对于女人来说,柔弱是一种激发男人保护欲的本事。
这种与生俱来的本事不用,那就是浪费资源,而且这本事还能循环利用。
郑绮眼睛泛红,看起来又可怜有委屈,被打成这样,还想的还是怎么向母亲交代。
南荣仲瑜大义凛然道:“我和你同去,看那郑磐还敢不敢欺负你,郑磐以下犯上,该让他吃吃教训。”
他是亲眼看到郑磐打自己的姐姐,帮人帮到底,何况郑绮还是他的未婚妻子。
这正中郑绮下怀,有南荣仲瑜当靠山,正好可以借用南荣仲瑜的手,给郑磐一个教训,拔掉夏青、夏小,这样她就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在身边。
春阳掠过庭前瓴甋中青草嫩芽,春风拂过那一树的碧玉妆成,那万条垂下如绿丝绦。
听到屋内的哭喊声,何氏更加心急如焚。
到门口时,被门槛下的猪油搞得摔了一个狗吃屎,额头咚地砸到地板上。
郑绮早就提前做了准备,趁着何氏在前厅接见南荣仲瑜时,让人偷偷涂了猪油。
“疼死我了!”
听到宝贝疙瘩的哭嚎声,何氏就顾不上疼痛,连奔带跑到东屋。
“我的儿呀,你怎么了?”
郑磐见到老母亲,哭得好大声,“母亲,都怪那个郑绮,磐儿还被人一掌拍到墙上。”
“脑袋疼,手疼,全身都疼!”
郑磐脱下上衣,后背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那拍他到墙上的一掌,力气也太大了,还好他抗造,不然就死了。
他还没娶老婆呢!
“郑绮?”何氏听到这话立马就不心疼她儿子了。
郑绮性子柔顺,压根不会欺负人,只会是她生的孽障去欺负人家。
郑绮比她生的磐哥儿、绢姐儿都要聪明,更能得嘉王殿下欢心,她还指望着郑绮帮磐哥儿谋前程呢。
“你是不是听你四妹妹的唆摆,说郑绮抢你席廉院住,又说陆桂珍打母亲,郑绮无动于衷,你气不过,就去找郑绮算账了?”
“母亲怎么知道?”郑磐像二傻子。
何氏唉声叹气,“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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