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竟然这么大。
姑娘是个好主子,二公子就是个地痞纨绔,聪明空空,脑袋空空。
郑绮才从浴房出来不久,鬓边的湿发都还没擦干,就听到郑磐气势汹汹的声音。
好在她沐浴后穿的是常服,而不是浴衫,要是郑磐就这样闯进来,岂不是尴尬得很!
此时她长发半披身后,发间只简单地别了根玉簪挽发。
灯火如昼,可见她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二弟忙得目不暇给,还那么有闲心啊,来席廉院找我有何事?”
郑绮声音淡淡的,是一点也不想理会郑磐。
“郑绮!”郑磐直接就走到郑绮面前的圆凳子坐下,没有半点的好气性儿。
对于郑磐的无礼之举,郑绮也懒得再计较,看都不看他一眼,“说吧,有什么事儿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郑绮,你什么态度?”他自降身份跑到席廉院来,郑绮不起来迎接他就算了,也不给他挪个凳子坐下,没看到他伤着的吗?
郑绮假模假样地抬了一下眼皮看郑磐,在坐榻上的她愣是没有半点下来表示迎接郑磐的意思。
“二弟身为男子,不通报就擅自进我房间,还要我什么样儿的态度?”
要不是顾及郑磐是她同个爹的弟弟,她直接一脚就踹郑磐出去。
“我在自己家,还不能直接进来了?等你嫁了,席廉院迟早是我的。”
郑磐气吭吭地一脸不爽,在家里讲究什么,又没人看见。
转眸间,郑磐就看清端坐着的郑绮。
郑绮一身简单的豆绿广袖常服,没有钗环朱粉妆就,明亮的灯火下可见她的玉骨冰肌,风韵雍容。
母亲不漂亮,老爹也不俊帅,倒是会生!
他性子夙成,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
长姐是他们几个兄弟姊妹里最会长的,绣面芙蓉,眼波不动,也自有一片风采。
难怪母亲从不带长姐参加那些夫人娘子举办的诗会雅集,原来是待价而沽,等着嘉王殿下选长姐当王妃!
可是母亲怎么不把他也生得俊帅一点?这样出入书院,也有小青梅竹马给他送花!
“二弟若是没事,那就请回去吧。”郑磐就像坨屎,在她的屋里,就连空气都被污浊了。
“这么着急下逐客令做什么!”
郑磐抱手在胸站起来,挑着眉,唇边带着嘲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郑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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