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字样让纪遇心头微微一跳。
这和昨晚小侯找到的铁片一模一样,连字体的刻痕深浅都如出一辙。
她迅速弯下脖子,用喙将铁片啄了起来,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传导进大脑。
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发光发亮,也没有像昨晚那样出现诡异的画面投影。
看来这东西的投影并不是随时能激活的,还得找找什么激活的程序。
纪遇没多做犹豫,极其自然地将铁片塞进了自己胸口那簇最厚实的绒毛下面,利用羽毛的覆盖完美藏匿了这块并不算小的金属。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那一排兔子头上。
兔子头们此刻正乖巧地待在木盒子上,一动不动的,像是一排占了红墨水的毛绒玩具。
这就有点奇怪了。
往常这个时候,这六个脑袋早就开始“哇塞这里有个丑八怪”、“票都不买怕不是个穷鬼”、“今晚我们吃烧鸡怎么样”“和你说了鹦鹉也勉强算是鸡”地叫唤了。
哪怕是昨天她跟和观星对峙的时候,这几张嘴也没闲着。
可现在,它们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
每当有观众递票,纪遇点头,它们就机械地张嘴检票,然后整齐划一地喊出“请进”,甚至连语调都平铺直叙得没有一丝起伏,和人机一模一样。
这种反常的乖巧反而让纪遇觉得有些不适应。
“喂。”
她尝试着调动刚刚掌握的“灵犀”,将一道意念直接甩进了那排兔子头的脑海里。
“你们今天怎么不说垃圾话了?”
话音入脑,六个兔子头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
那原本死板盯着前方的眼珠子惊恐地向中间聚拢,死死盯着纪遇翅膀下隐约露出的锤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垃圾话,您……您说笑了。”
最左边那个耳朵缺了一角的兔子头颤巍巍地传回一道意念,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谄媚,
“您手里可是拿着审判锤啊……”
“那玩意儿要是敲在我们这完美无瑕、如同造物主恩赐的头颅上,我们可就真的连渣都不剩了。”
“是啊是啊,”
旁边的兔子头立马附和,语气里满是谄媚,
“以前您不会说话,我们还能欺负欺负您口不能言,现在您都能直接在我们脑子里开会了,再加上那把锤子……我们哪敢造次啊。”
“毕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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