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科佐涅那场不欢而散的会谈。
这还仅仅是建立“阿拉伯对抗锡安的统一战线”,可刚打出了一点优势的情况下,就立刻有人选择自立山头,目的是去分润战后的成果与荣耀。
让一群相互猜忌、短视的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联合的整体,在这个时代,这比秦始皇统一六国还要困难。
“还是专心打好眼前的仗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想。”
约瑟夫拍了拍陆凛的肩膀:“我们都还年轻。”
陆凛挑眉:“在双志,擅自触碰国王或亲王的身体可是死罪。”
“但在利尔维亚,”约瑟夫爽朗大笑,“这代表‘我们是兄弟’。”他话锋一转,“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兑现诺言?”
“什么?”
“当然是那句‘特拉维夫见’。”
陆凛回答道:“快了,在暴雨来临之前,我们还需要耐心等待。”
————
锡安,特拉维夫。
南城的一间出租公寓,房间狭小而闷热,唯一的窗户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油污,将屋外的路灯过滤成一片模糊而浑浊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铁锈和廉价食物的气味,马哈茂德将印有“港口-27区”字样的蓝色工人帽,狠狠扔在坑坑洼洼的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妻子萨拉从灶台边转过身,脸上带着忧虑。
“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一碗几乎看不到油星的土豆糊糊推到他面前,轻声问道。
马哈茂德用粗壮的手臂拿过勺子,但没有吃,而是叹了口气:“政府今天正式宣布了,他们要强制征用加利利地区的大片农田,就是我们世代耕种的那片土地,所有人都要被赶出去,一个不留!”
萨拉用手捂住了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能长出最好橄榄的土地啊!”
马哈茂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还能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帮我们种更多庄稼吗?不!他们是要把我们的田地和果园推平,用铁丝网围起来,变成雷区和反坦克壕!他们铁了心要和盟军开战,压根不在意那片土地上,阿拉伯人的死活!”
“真主啊……”萨拉喃喃道,身体微微发抖。
马哈茂德所说的阿拉伯人,并非广义上的阿拉伯人,而是指拥有锡安国籍的阿拉法特人。
二十三年前,那个名叫锡安的国家在阿拉法特的领土上宣告成立,然而这个国家却并非全都是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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