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我过去的作风,你现在该在军事监狱里等着上军事法庭!你的家人会被妥善安置!你的部下会被逐个清算!这才是对待叛徒的标准流程,我的将军!”
他绕着耶沙维申缓缓踱步,声音阴冷:“利库德集团那帮蠢货,以为我是个冷酷无情的疯子,而你才是拯救国家的英雄。但他们错了,你和我本质上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是踩着尸体爬上来的。区别只在于,我从不掩饰手上的血,而你,总是想要既保住权力又维持体面。”
希尔伯特突然停下脚步,凑近耶沙维申耳边:“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我完全可以现在就辞职!等战败后,所有骂名都会落在你们这些‘临阵夺权’的人头上!你们会被写进历史书,成为导致国家灭亡的罪人!”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耶沙维申开口道。
“因为我深爱着这片土地,深爱着这里的人民!”
希尔伯特用拳头一下又一下地锤着桌面:“是的,我承认我对阿拉伯人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但是对锡安的百姓我问心无愧!这一点,就连塔玛尔,还有宗教里的那些老顽固都不能否认!”
他冷笑着:“那些议会里的懦夫,敢在背后搞政治阴谋,却不敢直面阿拉伯人的仇恨!他们天真地以为交出土地就能换来和平?可笑!阿拉伯人要的不是土地,是要我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耶沙维申没有回答。
也许希尔伯特早就不是他曾经熟悉的那个总理了。
尽管这两年的征战和外界的压力,还有那些药物,让这个老人的情感淡薄,偶尔还会有些神经质。
但唯独这点,他却始终与对方的看法一致。
锡安与阿拉伯之间,除非一方彻底倒下,否则是绝对不会有和平可言的。
只不过在践行这条道路的方式上,希尔伯特选择了更为偏执且具备毁灭性的方向。
“塔玛尔现在想要与阿拉伯人和平相处,可在二十年前我们就尝试过,这一点你我都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
希尔伯特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些,“因为我们是外来者,所有的阿拉伯人都仇视着我们,整个世界都漠视着我们。但我们仍然要坚强地活下去,就像我们过去一直做的那样——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这就是‘锡安’唯一且必须践行的道路!”
他向前一步,几乎与耶沙维申面对面,一字一句地问道:
“现在,告诉我,耶沙维申——你,还是那个会帮助我,带领‘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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