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气氛压抑,奴才们也都是低着头走路,生怕一不留神就触怒主家,被罚被发卖。
花厅。
老夫人坐在上座,冷眼看着站在下方的慕容赋。
“我不过出去静养了一阵,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事,胡氏没了你竟也没派人通知我一声。为了那个女人,你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芝儿才六岁,老宅在千里之外,你让一个孩子独自上路,意欲何为?”老夫人的失望,溢于言表。
慕容瑾芝被嬷嬷抱怀中,小姑娘才六岁,哭得狠了就有些撑不住,整个人昏昏欲睡。
“母亲,我……”慕容赋虽然是礼部尚书,身居高位,但对于自己的母亲,也是极为尊敬的。
在这孝道压死人的世道,他不敢太过忤逆母亲。
“胡氏……”老夫人看了一眼慕容瑾芝,默默的把话憋回去,“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你自己去处置,但我把丑话放在这,谁敢再欺辱我的宝贝孙女,我就让谁不得安生!”
慕容赋急了,“可是母亲,道士说此女不祥,乃孤煞命格,克父克母,六亲断绝。我急着把她送走,也是为了母亲啊!您身子不好,若是再沾了这样的晦气,岂非雪上加霜?”
“招摇撞骗!这话你也信?”老夫人沉着脸,又看了一眼慕容瑾芝,似乎是怕声音太响,惊着昏昏欲睡的孩子,“春花,把小姐抱到后堂去。”
嬷嬷颔首,抱着慕容瑾芝去了后堂。
如此,老夫人松了口气,再度将矛头对准了慕容赋,“这又是朱氏给你出的馊主意吧?我可不信什么天煞孤星,你去告诉她,再敢闹得家宅不宁,就给我滚出慕容家。咳咳咳……”
许是情绪太激动,老夫人止不住咳嗽。
惊得慕容赐赶紧上前,忙不迭抚着老夫人的脊背,替她顺气,还不忘低斥慕容赋,“五弟,这是你的家事,我本不该插嘴,但母亲既开了口,你合该收敛一些。芝儿也好,婉儿也罢,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抚养长大总是应该。”
“是我思虑不周,大哥所言极是。”慕容赋没有争辩。
他很清楚,争辩没有任何的意义。
一则,慕容承的死,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被人所害。
二则,朱氏小产也没有证据指向,可能与慕容瑾芝有关。
三则,云嬷嬷这一死,等于用命为慕容瑾芝杀出了一条血路。
何况老夫人平时就偏爱胡氏所出的一双儿女,不管慕容赋如何解释,都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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