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坐实了,这样对任俞不好。
她已声名狼藉,任俞有大好前程。
直到在要离开的时候,手腕被男人狠狠抓住,抵在了墙上。
非常老土的“壁咚”情节,但接下来的却并不是吻。
男人跪在地上,将额头抵在她的腹部。
这样怪异亲密的姿势,不像爱人,更像母子,病态的依恋。
江绾的指缝插入谢之易的发丝,强硬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由下而上抬头与自己对视。
他问:“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喜欢我?”
江绾弯下了腰。
她的手缓缓松开,改为轻柔抚摸他的发丝。
从头发到脸庞,再到冰凉的耳垂,这样暧昧的举动,彼此近到足以纠缠的呼吸,这就是她的回答。
她没有说过不喜欢。
江绾没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触碰过谢之易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越来越红。
她蹲在了男人面前,指腹轻轻擦拭他眼角的泪,与此同时,也闭了闭眼,无声落了几滴眼泪。
却还是在他抬头索吻时,用指腹推开。
吴学魁忍不住“嘶”了一声,炸鸡也顾不上吃了,完完全全沉浸于眼前的表演,仿佛正在现场沉浸式观看一对相爱却又不得不分离的“恋人”。
江绾的声音温和,几分压抑的哭腔让情绪更加饱满,她说:“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冰箱里有我之前包的饺子,书房的柜子里有你常用的笔,你说喜欢我就买了一些,还有窗台的花……”
她絮絮叨叨着关心,嘱咐自己离开后的事宜,十分不舍——
如果她没有在男人看不见的视角,露出这样冷漠又满是利用的神色。
莫岐握住笔的手用力了几分。
此刻,任俞才意识到——
陈弥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生活。
他询问要如何才能留下她。
她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絮絮叨叨关心:“比起被他找到打断腿拖回去,不如现在就回去道歉,说不定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会原谅我。要是……”
江绾逃一般离开,“门”也被她从外面关上。
江绾抬起头来,看着无尽头的天空,却突然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她说:“要是你能替我去死该多好。”
她终于说出了那句未完的话,声音里带着期待与欢快,就像是不懂事的孩童随口许的天真愿望。
生死从她的口中说出,不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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