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八大家之一的越州曹家。但当时曹家只是地方上的小势力,不说和华夏五大家比,就是和江浙孙家也是弗如远甚。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曹家敢出头,自然要被打击,不一日,时任越州的军政一把手就调集数千士兵镇压。没想到,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一时间群情激愤,把那军政一把手也吓得手足无措。隐隐间越州有不能治的趋势。国外的报纸更是刊发了越州即将独立的预测。也就在这时,你父亲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立马找到我,问了我一句:‘我要回国去了,你和不和我回去?’”
“那姑姑,你肯定是答应了呗。对吧?”
“没有~”陶鑫笑了笑,“那时我虽然年轻,但又怎么会随意和一个不知根底的男子就走呢?况且,即便华夏是我的故乡,但那里也曾流下了陶家先人的血泪,我祖辈也是逃难似的离开,这让我心中多少也存有芥蒂。但是,他竟看透了我的内心软肋,只说了一句:‘我给你做婺城千层饼,只要你想,只要我在。’这个承诺,我没法拒绝。”
关于这段越州之乱的事,众人都一脸懵逼,显然,在他们以往所学的课本中,这段内容都被人为删减掉了。仙儿倒是对另一件事感兴趣,不禁问道:“姑姑,不是说米国当时非常排华,您在诺力亚教授实验室待过,米国会那么容易放您离开?”
众人顿时也纷纷从那被越州之乱给弄懵逼的状态下出来,用眼神询问着。
陶鑫却不回答,而是看着那不知何时放下了酒杯的科尔斯:“这个,你们得问科尔斯了。”
“额,姨,你没开玩笑么?科尔斯怎么会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就他那糟糕的口语,只怕我也听不懂呢。”厉凌雪照例是一脸嫌弃,不过,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
张青这时突然想起先前和科尔斯聊天获知的一个信息,一下子想通了其中关键,试探着说了句:“陶姑姑,别不是当时米国派了一位海豹突击队的队员去拦截你们,那人就是科尔斯大哥?”
“呵呵,不错。当时,上司,派我,截住,陶鑫,不过,我被,老板,说服。大家,一起离开,米国。”
科尔斯一直像是一个闷葫芦,半天不说话,但一说话就是石破天惊的大事。厉凌雪惊讶的说不出话,没想到这个父亲配给自己的司机兼保镖,原来和厉家还有这段渊源。
“后来的事就那么一回事,越州曹云龙虽然激于义愤,这才带头起来抗议,但他当时底蕴不够,也怕激怒了华夏高层,心里已经有了妥协的打算;同时,政坛开始回暖,华封清父子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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