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饭,那座酒楼的饭菜很有特色,它的主打菜‘浑羊殁忽’与‘葵羹’十分美味,而且在那里还有来自波斯的三勒浆,三勒浆不知杜姑娘是否知晓,它是由庵摩勒、毗梨勒、诃梨勒三种西域果子酿制而成,深受长安女子喜爱,虽然那里的环境和价格比不上东西两市那些大酒楼,但……”
“就它了!”
不等刘树义说完,清冷郎中便偷偷咽了口吐沫,道:“现在就出发!”
刘树义眸光一闪,还真被他给猜对了?
杜英真的喜爱美食?
一想到清冷如冰山雪莲一般的杜英,是个嘴里塞得和仓鼠一样鼓鼓的吃货,他就莫名的觉得有趣。
冷萌冷萌,是不是指的就是杜英这样的人?
若是杜英知道刘树义的想法,肯定会拿银针扎他,什么冷萌?
若是刘树义和自己一样,在山上过着天天吃野果,一年到头都吃不到两次肉的清苦日子,而且一过就是十年,刘树义肯定比自己对美食还要执着。
见杜英等不及,刘树义笑了笑,也不耽搁,吩咐赵锋安排人看好陆阳元,不许任何人靠近陆阳元后,就与杜英离开了刑部。
半个时辰后。
“吁……”
刘树义拉紧缰绳,停了下来。
抬起头看着眼前门头略旧,装修也不算豪华的酒楼,眼中不由闪过一抹追忆之色。
兄长刘树忠虽然勉强维持着刘家的开销,可每年过年的时候,也仍会带着幼小的原身,来这座酒楼改善伙食。
而他们之所以每次都会来这里,是因为刘文静尚未出事之前,每次他与兄长嘴馋的时候,刘文静便会带他们来这里。
后来刘文静出事,没有了父亲的遮风避雨,他们虽还来这里,却也只能勒紧裤腰带一整年,才能在过年时来这里一次。
再之后,兄长无端失踪,原身备受打击,也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刘树义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忧愁的过往,他转过身,看向撩起车帘向外张望的清冷艳丽的身影,笑道:“杜姑娘,我们到了。”
说着,他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抬起手,将手臂置于杜英面前。
杜英看了刘树义一眼,没有犹豫,白皙手指搭在了刘树义的手臂上,借着力,跳下了马车。
两人走进酒楼内。
这座酒楼一看便年头久远,踩在地板上,地板都有些嘎吱作响。
但虽看起来老旧,却十分干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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