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母子两个狼狈为奸,窝在城里边说不定干尽了坏事,我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赵桂花,“这话我信。”
能不信吗?都他妈把你当傻子了,背后养寡妇生儿子,你可不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嘛!
炕上就这么大点儿地方,韩大壮三步就到了韩老太眼前。
它把鹅脑袋往前一伸,伸到了韩老太的眼前,跟韩老太也就一指之隔。
把韩老太看的都斗鸡眼儿了。
四只眼睛相对,韩大壮缓缓张开嘴,鹅喙上的两圈小小锯齿被韩老太看得清清楚楚的。
“啊!救命,救命啊!”喊老太又尿了,喊救命声音也不敢太大,就怕惊动这只鹅狠狠的给她一口。
要知道这只鹅嘴就在她鼻子前,这一嘴下去说不定鼻子就没了。
赵桂花双臂环胸说道,“大壮啊!听我数到三,到三了她还不招你就咬掉她的鼻子,一……”
韩老太感觉到了死亡倒计时。
“二……”
韩老太眼前发黑,呼吸困难。
“三……”
鹅嘴张的更大了。
“我说,别咬我。”韩老太终于顶不住,整个人瘫软在炕上。
赵桂花冷哼一声,“大壮你就守着她,但凡有一点哄骗我你就咬掉她一个零件儿。”
韩大壮乖乖的靠着韩老太趴下了,但那脖子一直昂得老高的眼珠子盯着韩老太,一副随时攻击的模样。
韩老太汗如雨下,“我,我说,我既然说了就不会再骗你,都是实话,别让它咬我。
铁,铁柱,他,他确实不是我亲生的。”
轰隆隆,杨半夏像被雷劈到了,而除了王招娣,韩可娘两个心里到是石头落了地,都松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没有人打断韩老太,韩老太接着往下说,“那还是解放前的事儿,铁柱是四零年生的,小日子侵华已经好几年了。
那时候老头子还没有去煤矿工作,在省城饭馆儿里跟人打杂跑腿。
我那时候跟韩守信住在城里,城里虽然乱也比乡下好多了,小鬼子说屠村就屠村,我们在农村待不下去。
所以我是在医院生的孩子,那时候的医院也是小鬼子开的。
当时我生下的是一个儿子,但那孩子跟正常的孩子不一样。浑身软趴趴的,骨头一碰就碎。
长得,长得也奇形怪状的。
我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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